围观群众也附和,“今天零下十多度,你这样打开他的衣服,不是叫他病上加病嘛,还是把人抬进屋里去吧。”
“我们帮你抬,哪有在外面治病的事。”
几个热心人,抬着木架子车,就往陆朝颜的院子走。
洪青山也好心的帮着抬。
陆朝颜一声冷喝,“洪青山,拦住他们,不许进我家!”
洪青山知道陆朝颜对他们的要求,就是必须服从命令,可他实在看不得贫苦人受折磨。
“陆大夫,这外面实在太冷了。”
陆朝颜草草的收了银针,“我是大夫,该怎么治疗,我说的算,今后,他们来,只能在院子外面等着,不准进我家。”
那过路大叔又张嘴了。
“嘿,不带这么欺负人的,盛浩楠和舒家女儿,怎么就能进你家屋里治疗,这个男人为何不能进?你在搞阶级矛盾吗?”
陆朝颜睨着他,“他们每针灸一次,付一千块诊金,如果你愿意帮这个人给钱,我就让他进屋治。”
那中年大叔闻言,怒责,“一次一千,你这也太黑心了,你简直就是在剥削穷苦大众,欺负人。”
陆朝颜冷笑的往他嘴里弹进去一颗臭味丸,看向王荷花。
“你们走吧,我不治了。”
王荷花闻言,扑通跪下,“不要,求求你,我们不走,求你治我儿子。”
吴贵生往那些说闲话的人跪过去,“求求你们不要说了,我们愿意在外面冻着治。”
“嘿,你真不识好歹啊。”
中年大叔气的瞪圆眼睛,“我们在给你讨公道,你们还不领情,活该被人欺负剥削。”
其他人也觉自己好心喂了狗,同时也被男人嘴里的臭味熏到了,都掉头走了。
现在只剩下王荷花和吴贵生,跟他们的儿子。
陆朝颜睨着王荷花,语气依旧冷淡。
“每天早上七点半,在这里等我,错过时间,就不要来了。”
“好好好,陆神医,谢谢你,太感谢你了。”
王荷花千恩万谢,和吴贵生一起,艰难的推着木架子车,慢慢走了。
陆朝颜看向洪青山,“如果,你不能听从我的规矩,那就结算工钱走人。”
“对,对不起,他们实在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