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也不知道会待多久,听得很仔细。
待常茂走后,傻柱又凑了过来,一副贱兮兮又鄙视的模样。
“许大茂,我知道你是个软蛋,没想到你那么软。”
“一边去,我不惜的搭理你。”
许大茂不知道傻柱为什么这说,他烦着呢,谁也不想理。
“许大茂,你知不知道,你被带走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叫声柱爷,柱爷再告诉你!”傻柱还拿捏上了。
要是能打得过,许大茂肯定能用唾沫星子把傻柱淹死。
他直接起身看向车间,看看有没有熟人,他不信厂里发生的事情只有傻柱知道。
傻柱无所谓。
“别找了,找了他们也不会说,食堂打菜会不会颠勺还是我一句话的事,许大茂,你就说,你叫不叫吧?”
“你爱说不说,大不了中午我去宣传科问。”
许大茂重新坐回到座位上,开始磨洋工。
他了解傻柱的性格,越问越装,你不问,反而会自己说,他那嘴根本兜不住话。
果然,傻柱只是忍了一会儿,就没能忍住。
“许大茂,咱可说好了,你别跟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
“赶紧说赶紧说,又不是你一个人知道。”
“那也是,我告诉你啊,你媳妇,你爸妈,还有你妹,都被刘海中抓了,关了一整天,晚上才放的,你知不知道?”
“什么?”许大茂突然暴起,目眦欲裂。
“嘿~你别着急啊,我还听说,纠察队的轮番审问,一天连口水都没给喝,刘海中还让你爸给他下了跪,这可都是从保卫科那边传出来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
许大茂一把薅起了傻柱的衣服,双眼瞬间血红。
“你给我撒什么气啊,刚才送你来的那狗日的,就是刘海中的狗腿子之一,你找他去啊。”
傻柱一把拨开许大茂,继续说道:“这有什么啊,你家现在看着没什么异样,我告诉你,纠察队来搜过,当时要不是忌惮蔫爷,肯定得抄家。
厂里很多人现在还关着呢,都是和你有关系的,一早我就听说纠察队准备调查你在乡下的那些破事,这都要往死里整你了,你知不知道?”
许大茂的眼睛依然血红,但也冒出了一身冷汗。
他在乡下捞好处、调戏小寡妇的事情经不住查。
事情可大可小,如果往死里整,那可觉得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