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考究顾客有没有眼力，又能考究顾客的购买能力。

如果刚刚他没有购买这个彩绘双耳罐的话，周顾估计，这两个人也不会那么容易上钩。

当然，这也只是他的推断。

他刚刚毕竟没有用偷听心声的异能。

而且就算这两个人真是同伙，后续估计还会有其他的考验。

这种从事盗墓、倒卖古玩的人，必然是极为谨慎小心的。

这也可以说是很多从事下九流行业人的共性。

谢芷琪竭力回忆着刚刚的点点滴滴，终于察觉些不对，佩服中带着浓浓惊讶，“你怎么看出来的？”

周顾道：“这很简单啊，在我买罐子的时候，那个家伙看了他旁边那个家伙一眼。虽然不能就此肯定，但也有几分嫌疑吧！”

谢芷琪用很复杂的眼神打量周顾，“真怀疑你这家伙是不是重生回来的，才这样的年纪，就这么……老气横秋。”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周顾错愕。

摇头失笑，“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习惯，大概，是在被李初瑶背叛以后？

被伤过，原本大大咧咧，堪称一根筋的他，只能通过观察别人的细节来揣摩人心，保护自己。

但要说他重生过，其实也没错。

虽然时间有点短，但等同于是新生。

谢芷琪道：“幸好你这个家伙没全走邪门歪道，要不然怕会是个难缠混子。我警告你啊，以后那些触及灰色产业的事情少做，不然我肯定亲手逮了你。”

“知道，知道。”

周顾连连点头。

他现在这么有钱，还去做什么灰色产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