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凌厉,连忙说道:“岑院长,你若是无处可去,不妨留在哀家身边,哀家定会好好待你。”
岑姊箫“感激”地点了点头,说道:“多谢太后娘娘收留。”
岑姊箫眼圈泛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太后娘娘……您有所不知……陛下他……他……” 她欲言又止,泪水流淌得更凶了,仿佛心中藏着巨大的委屈。
李太后见状,关切地问道:“孩子,还发生了什么事?别哭,慢慢说。” 她轻轻地拍了拍岑姊箫的手背,试图安抚她。
岑姊箫吸了吸鼻子,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陛下他……他如今亲小人,远贤臣,整日与那燕王厮混……”
“燕王?”李太后心中一凛,这可是她一直忌惮的人物。
岑姊箫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
“陛下不仅纵容燕王鱼肉百姓,还……” 她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
“还有什么?你尽管说。” 李太后催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岑姊箫咬了咬嘴唇,仿佛下定了决心。
“他还……还纵容燕王私下练兵……”
“练兵?” 李太后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岑姊箫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意图……”
“意图什么?你快说!” 李太后一把抓住岑姊箫的手,保养得宜的脸上因为激动而布满了皱纹。
岑姊箫瑟缩了一下,怯怯地瞥了李太后一眼,才低声说道:“意图……意图与太后您分庭抗礼。”
“什么!” 李太后猛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