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姊箫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她总觉得莫泪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但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那眼神仿佛一把钩子,要把她勾到一个未知的深渊里去。
“只是什么?”岑姊箫硬着头皮问道,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莫泪看着岑姊箫焦急的神情,心中暗笑,他故意往前倾了倾身子,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混合着竹叶的清香扑面而来,熏得岑姊箫微微恍惚。
他凑到岑姊箫耳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蛊惑人心的语气说道:“只是这阵法太过复杂,仅凭口述,恐怕难以尽解。”他故意放慢了语速,热气喷洒在岑姊箫的耳垂上,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岑姊箫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想要躲开莫泪的气息,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
“院长不必紧张,” 莫泪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在哄骗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我只是想更清楚地向院长解释罢了。” 他说着,松开了岑姊箫的手腕,然后从袖中取出一方丝帕,轻轻地擦拭着她耳垂上不小心沾染到的茶水,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岑姊箫顿时羞红了脸,她想要躲闪,却又不敢太过明显,只能低着头,任由莫泪摆布。
“院长觉得如何?” 莫泪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岑姊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莫泪轻佻的举动弄得方寸大乱,她连忙后退一步,拉开了与莫泪之间的距离,强装镇定地说道:“先生言重了,只是……这阵法当真如此复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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