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身后跟着的御医,看到这一幕,也连忙照做。
“起来吧,给岑院长好好看看。陛下口谕,无论如何,也要医治好,岑院长!”
御医战战兢兢地起身,从药箱里拿出脉枕,然后示意岑姊箫把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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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姊箫看了一眼陈秭归,又看了看房间里其他人,最终还是乖乖地把手伸了出去。
御医屏气凝神,将手指搭在岑姊箫的手腕上,细细地感受着她的脉搏。
房间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御医的脸上,等待着他的诊断结果。
“怎么样?岑院长的伤势如何?”
李德海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御医收回手指,恭敬地回答道:“回李大人,岑院长吉人自有天相,此次虽无性命之忧,但还需安心静养,毕竟失血过多,导致昏厥,切不可再劳心劳力。”
听到御医的话,房间里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柴桢,也不自觉地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那就好,那就好。”
李德海连说了两声“那就好”,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岑妹,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等你伤好了再说。”
陈秭归坐在床边,语气温柔地说道,目光中充满了心疼和怜惜。
岑姊箫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个一直默默守护着自己的男子,心中五味杂陈。
“对了,大师兄,你有查清楚,是谁救了我?我听叶青梧说,那支射杀刺客的箭支是西项的‘月鸣笛’!”
岑姊箫突然想起了昏迷前的那一幕,她记得当时有人暗中出手救了自己,只是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