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宽老师不必担心,”岑姊箫笑着打断了他,“我之所以来找您,正是因为您是最佳人选。”
“我?”文宽指着自己,一脸震惊,“院长,您是不是弄错了,我只不过会些粗浅功夫,养养兔子的粗人罢了?”
“文宽老师都到这个份上了,就不必在我面前谦虚了。”岑姊箫正色道,“文宽,临康府河夹镇人士,二十六岁,未婚。年幼时开始习武,少年时,便跟随父亲出海捕鱼,上山打猎,练得一身搜山检海的本事,成年后在边关从军,屡立战功,升任斥候营的百夫长,对侦察、反侦察、情报收集等方面都有着丰富的经验,由您来管理情报科,再合适不过了!”
文宽闻言,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半晌才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不瞒院长,我当年在军中,的确是斥候营的百夫长,也曾立下过一些功劳,但院长,您是知道我的秉性脾气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自然就得罪了上级,这才被排挤孤立,索性就回了乡,这些年,我也只能靠着微薄的积蓄做些小本生意,维持生计。”
“原来如此,”岑姊箫点点头,表示理解,“文宽老师,大丈夫何患无妻无处施展抱负,如今正是您一展才华的时候,还请您务必答应我的请求!”
文宽见岑姊箫如此真诚,也不再推辞,点头道:“好,既然院长如此信任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这选拔和训练情报科的成员,我还需要给院长您一些建议。”
“洗耳恭听。”岑姊箫微微一笑。
文宽神情郑重地说道:“情报科的人员要求必须满足以下标准:身体强健,骑术娴熟,体能超群,其次要观察敏锐,记忆力好,熟悉物候,还要应变力强,善于伪装,最重要的是,要绝对服从调配,忠诚使命,绝不背叛!”
“好!那就辛苦文宽老师了。”岑姊箫听完文宽的提议后,眼中精光闪烁,起身,朝文宽深深行了一礼。
“院长客气了,这些现在是我的本职工作。”文宽连忙起身回礼。
几人又寒暄了一阵后,岑姊箫和小枝便起身告辞,约定第二天在书院等候文宽兄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