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思齐略感疑惑,并向这位女子问道:“阁下是如何得知我们三人来自照因书院。”
女子徐徐回应道:“整个临康府,身着如此样式衣裳的,除了照因书院,还会有别家?”
袁思齐起身行礼并言道:“阁下慧眼识人,想必阁下便是普济堂的刘堂主吧。”
刘仁心未予以直接回应,继而问道:“诸位来我普济堂,究竟所为何事?是前来寻医问诊,还是看病求药?”
袁思齐在听到刘仁心的询问之后,随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完整整向刘仁心进行了说明,并且同时也向她阐述了这段时期照因书院的新政改革情况,包括她们几位记者的职责与责任。
听着袁思齐的口吐莲花,如此这般。刘仁心也心领神会,知晓其大意。
“袁姑娘,聆听您所述诸多事宜,贵院这位新任院长,实非寻常之人。待这几日,我将堂内事务处理完毕,必定登门造访。”
“刘堂主莅临照因书院,实乃照因书院之幸事,想必院长对您的驾临也是翘首期盼。”
袁思齐继而问道:“对了,刘堂主,方才采访沈医师之际,在提及有关普济堂的某些事宜时,貌似有难言之隐,不知能否相告一二。不过,刘堂主请放心,我们确保隐私,秉持公平真实的原则。”
刘仁心轻吁一口气,眉梢之间流露出些许忧色,向袁思齐言道:“普济堂当下的确遭遇了一些困境,主要存在于三个方面。其一乃是人手匮乏。我们所招收的侍医药童,少则需四五年,多则达七八年,方可学成行医。然而,普济堂并非是专门用以研习医术之所,无法开展系统性的医术课程传授,正因如此,要在短期内培育出合乎标准的医者,对于普济堂而言,实非易事。”
袁思齐专注倾听,身旁两位负责记录的记者也未停止手中的笔,一笔一划地进行记录。
刘仁心接着陈述:“其二是义诊方面的问题,因人手配备不足,每逢义诊之际,众多来自外地而来的百姓难以获得及时的诊治,好些病患哪怕等待一个月也未必能够得到医治,然而病痛是不会等的,有些病患因此延误了治疗,病情加剧甚至......”
刘仁心这句尚未言尽之语,恰似一块沉重无比的巨石,深深地压在众人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