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挂着盐水的易忠海,李援军问道,“医生,我是派出所的,负责这起伤人案,人现在怎么样?”
“哎幺,你们可算是来了,这个老同志是颅内出血,而且量很大,来医院的时候血块已经大面积凝结了,加上又没家属,我们也没敢手术,所以只能保守治疗。”医生解释道。
“那现在还能动手术吗?”李援军问道。
“已经没意义了。”医生摇头道。
“那你说说他现在的情况?”
“怎么说呢?”医生思考道,“按我的经验,他最好的结果就是植物人,大概率他现在已经脑死亡了,除非出现奇迹?”
“这么严重吗?”
“很严重,我说了,按我的经验,最好的结果就是植物人,基本没有醒来的可能性。”医生再次强调道。
“那行,我知道了。”
说完,李援军就要离开病房,可是医生哪里肯,易忠海现在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李援军走了他们怎么办?停药吗?还是不 停?不停药没人给钱,停了药要是死了谁负责?
“别啊!同志,你得给我们说清楚啊!这个人现在怎么办?还欠着抢救费呢!”医生说道,“还有,这药还继续用吗?不然要是死了有人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打他的人也是个老头子,一脑门子的官司,儿子不要,身上没什么钱,你说要怎么办?”李援军无奈道。
“啊!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是吧?同志,你可得给我们拿个主意,这个我们负不了责。”医生说道。
“有电话吗?我请示一下领导再说,成吗?”
“有,有,你跟我去我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