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十点钟,傻柱起来后就去了门口,这时候阎阜贵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柱子,你这起的也太晚了吧?”
“阎阜贵,我师父好不容易给我放天假我可不得多说会儿吗?你也不看看我每天什么点回来。”傻柱无语道。
“也是,不过你挣的也多,我听说你还有股份?”阎阜贵打探道。
“那可不,我师父能白使唤我吗?”傻柱嘚瑟道。
“那你一月能赚多少钱?”
“我一月啊!我和莉莉的工资加上分的钱,能赚……不对啊!我和你是这个干嘛,走吧,别唠啦,再唠房管所该下班了。”傻柱说道。
看到傻柱反应了过来,阎阜贵只能悻悻地闭上了嘴巴,和傻柱一起走了出去。
很快,中午的时候,阎阜贵就和傻柱回来了,回到家里,阎阜贵就直接去了易忠海家。
进门,阎阜贵就问道,“老易,房子的事情怎么样了?”
“小当同意了,钥匙给你,”说着,易忠海把桌子上的钥匙推了过去,“不过这个房租……”
“我懂,我懂,这样,老易,我一月一交成吗?”
说着,阎阜贵连忙掏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钱递了过去。
“成,都是老邻居了,我就不学着人家要押金了。”易忠海接过钱后说道。
“谢谢你,老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就是我家瑞华有病,也不能帮着我抬,其他的东西倒是好说,可是那个床和写字台……”阎阜贵可怜巴巴地说道。
“你倒是使唤上我了,”易忠海笑道,“不过行吧,我看着你确实也没办法了,要不然也求不到我头上来。”
“那是,谢谢,谢谢,要是可以的话我等下过来找你。”
“去吧,去吧,我等你。”
就这样,连饭都没吃,阎阜贵就开始像蚂蚁搬家一样,一点点地搬起了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