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闷气!
沈凛好笑地看着她,坐起来捡起她放下的笔,在账本后面勾勾画画,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叶清欢打起车帘,欣赏路上的风景,就是不理他。
她看到了香蕉树、桂圆树。看到了在山上放牛的西夷孩童,也看到了在山间收割稻谷的农民。
看到了贫穷却安乐,看到了无权无势却善良。
心中的气早就不知何时消散了。
突然,一张画出现在眼前:“看看这是谁?”
“我?”
叶清欢震惊地看着账本后页的画像。
脸型、眉眼、甚至头上的钗环,都和她如同一辙。
原来他在画她!
马蹄达达,路途难免有颠簸。他却没一抹败笔。
除了画纸不合时宜,一切都很好。
“你还会作画?”叶清欢稀奇不已。
“我的手不止能拿剑,还会弹琴作画。”沈凛洋洋得意,“夫人若不信,回头买张琴。”
叶清欢拉过他的手,触碰他掌间的茧:“这些都是拿剑磨出来的。这样的手,哪有功夫学琴学画?”
“我从出生就知道自己将来要继承沈家军,母亲却特意让我学琴作画,往文人方向发展。这些东西,便是去西关前在家学的。”提起过往,沈凛眼中已无伤痛,“以前觉得无用,如今有用了。”
“有,何用?”
“逗你开心。”
沈凛狡猾一笑,抬手放下车帘,凑向她:“夫人,我想……”
叶清欢顿时面红耳赤:“这是马车里!而且,而且……”
“以前也在马车里过。”沈凛越凑越近。
这种刻意的撩拨,和昨夜的相拥而眠完全不同。让人心跳加速,前方预警。
“夫人已经解毒,可以成全我了吧?”
沈凛的气息扑洒过来,叶清欢无处躲避,只能缩着脖子。
“这次不一样啊!”
之前都是他取悦她,而她在他的指引下手动配合就行。
这次,却是衣裳尽褪,水乳交融。
要是路上有什么事突然停车,他们连穿衣服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