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其他人,我们更是一无所知,当然,除了白鹰镖局除外,”柳镖头说到这里,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可是这个白鹰镖局也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
柳镖头支支吾吾说完之后,难得地出现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而此时,坐在一旁的邹月兰也忍不住开口道:“算了,还偷偷摸摸监视个屁,三个人整天就跟一个耗子一样在暗地里窜来窜去,难受死了,不如拿着腰牌直接光明正大地去找白千帆,要他给个合理的解释。”
“咳,咳,月兰,女孩子家家的注意言辞,”邹长林听见邹月兰口吐不雅词汇,便急忙出声制止,同时他的眼神也往后憋了一眼坐在一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方亚成。
邹月兰被邹长林说了一句,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合适,这些年整天与一众粗人男镖师混在一起,说几句这样的话,根本就是太平常不过的事了。
“嗯,我觉得邹小姐这个方法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久未开口的方亚成爱慕地看了一眼邹月兰,然后朝着邹长林说道:“我们就以这块腰牌为突破口,直接拿给白千帆看看,看他如何解释。到时候我们再看情况做决定。”
方亚成这句话说完之后,邹月兰好奇地看了一眼方亚成,明显地邹月兰心里还是有些欣喜的,自己随意地一说就能得到别人的赞同,这种感觉还是蛮好的。
“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柳镖头皱着眉头说道:“万一搞不好,他来一个什么都不承认,到时候他又有所防备,我们会不会更加被动。”
“而且,”柳镖头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一个处理不好,会不会引起双方的争斗,本来我们来这里开分局就是抢了一部分他们的生意,现在虽然他没有什么不满的举动,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心里肯定憋着一股子气。如果这时候我们主动上门问责,那会不会?”
后面的话柳镖头没有继续说,但是这种情况大家都能想得到,他也没必要说的太清楚。
而正在踱步的邹长林也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