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镖头对于邹月兰的脾气还是了解的,虽然知道她脾气大,但至少还是讲道理的,不会乱骂人,平常如有人犯错了,她也只是就事论事,不会过度怪责。
但是从白羽山之后,柳镖头就发现邹月兰的脾气似乎不一样,当然这不一样仅仅只是对那个可怜的姜山,对于其他人还是如往前一样的。
所以有时候柳镖头甚至怀疑姜山是不是在白羽山上对邹月兰做过什么,当然了这只是猜测。
“没有啊,我和平时一样啊,只是这小子太讨厌了,”邹月兰一副气恼的样子说道。
“哦,他哪里讨厌了,你和我说说,我去批评批评他。”柳镖头顺着邹月兰的话问道。
是啊,他哪里讨厌,邹月兰想了想,可是一时竟想不出个点道来,“啊,这个,他……反正哪里都讨厌,”邹月兰见柳镖头似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便立马转移了话题:“不说他了,我们说正事吧。”
说完邹月兰便把手里的一封巴掌大的书信递了过来。
柳镖头看着邹月兰慌忙转移了话题,心里似乎似懂非懂,他也不去追问,因为眼前的事才是最首要的任务,于是他便伸手接过了邹月兰手里的信封,小心翼翼地打开已经撕开的封口,发现里面除了一张纸外,还有一个更小的信封。
“这封信里有两个东西,一个是约定交货的时间地点的字据,另一个更小的信封里面装的是凭票,关于里面的凭票我爹说当时与委托人约定好只有在交接时才能打开,所以我便没有看。”
邹月兰看着柳镖头的拆解,她便在一旁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一说了出来。
柳镖头耳朵听着邹月兰的讲解,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他缓缓打开折叠的纸,只见上面写着数个字——十月十五午时,丰业县紫雨阁沈运。
“紫雨阁?”柳镖头微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