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说道:“一定有什么隐情,就是我们没有查清楚而已,皇上也一定在查着,我们也只能查着,其实这个隐情若是查不出来的话,很难扳倒太后的。”
姜令沅点头:“我也这么觉得,一直我都没有和你说,其实我觉得宫中如今被皇上因为宠爱藏起来的惠常在应该是太后安排的,但是我一直让人盯着惠常在的娘家人,至今没有什么消息,而且宫中还有一个宁妃呢,秦老太太的阴损手段也不少,如今京城应该也是乱的。”
陆昀拍拍姜令沅的肩膀:“这些皇上也会有数的,我们只要把知道的和皇上说了,皇上会有安排的,其实,京城那边若是解决了,如今这里就是不了了之,这一次就算是太后总会要妥协一些什么的。”
不再说太后的事儿,姜令沅问陆昀:“谭启那边还能有线索吗?”
陆昀说道:“会有的,虽然这一次让他走了,不过我不是不能抓到他,还记得昨天我说的那个比较奇怪的人吗?现在想着还是觉得很奇怪,那个人想要带走谭启也并不想伤害我,腥味着实有点怪异。”
昨儿晚上迷迷糊糊的就听到陆昀说奇怪,如今陆昀还是这么说,那么就是真的奇怪了,姜令沅说道:“这么说的话那个人倒是应该注意了。”
陆昀点点头:“嗯,所以暂时把谭启放走了,我总觉得那个人我还是会见到的,如今想不明白,到时候说不定就明白了。”
如今也只能这么说了,姜令沅继续说道:“成家和谭家其他的人不管,却是一定要带走谭启,可见应该是谭启非常重要的,也不知道连太妃到底是要再去怎么做。”
陆昀说道:“先去吧谭家和成家的人审问了再说,虽然可能不如谭启知道的多,但是也一定知道很多东西,如今对我们来说都是线索。”
夫妻二人说着话用过了早膳,陆昀去了李骥那里,姜令沅也上了马车去了手工学堂。
手工学堂要比京城的女学大得多,所以建设的场面也更加壮观,虽然说不用多花银子建设的多么精致,可是一笔笔银子还是如同流水一般进去了。
姜令沅没有立刻叫人过来,只是看着这一片热火朝天的场景:“你说,若是没有更大的利益,皇上会同意吗?”
这话姜令沅不是对任何人说的,就是自问自答而已,她知道不会,皇上固然勤政爱民,可是一切都是需要银子的啊,她一直找的就是多赢的场面,追求的事共同的利益,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这些,但是如今就是这么一步步的走过来了。
说是不声张,但是还是很快就被人发现了。
姜令沅看着一行人朝着自己走过来,立刻也就收了心中的感慨,笑着对过来的人说道:“你们忙活着便是,我就是过来看看,也准备趁机会会拿张庄头。”
袁裕说道:“昨儿下午才离开,今儿应该也是会过来的。”
“嗯,你们忙活着便是,我等着,顺便随便看看。”姜令沅随意说道,并没有让这些人一直陪着的意思。
他们都知道姜令沅的性格,既然这样说了就不是客气的意思,因此也就各自去做各自的事儿了,不过淑慎夫人却是离开了。
她对姜令沅说道:“那个张庄头我早就见过,是有一年他去见了我的父亲,正好被我看到了,还有我不知道太后为什么会这么着急的把很多东西都露出来了,但是我记得有一年全家人都很焦躁,好像是弄不好都要万劫不复一样,单独hi后来却也慢慢过去了。”
这真是足够坦诚了,姜令沅看中淑慎夫人的纯粹,带着她来宁县也是不想让她留在京城被太后利用了,因为姜令沅知道淑慎夫人和太后并不是一样的人。
只是姜令沅没有想到淑慎夫人会和她说这些,这两件事其实一件要比一件重要的,她问:“你可是还能记得是哪一年吗?”
淑慎夫人说道:“有两次,一次是太子薨逝的那一年,还有一次是皇上殡天的那一年。”
这都是比较重要的年份了,听到这些就足以让人明白这里面有多少猫腻了,而淑慎夫人如今把这些都说出来了,其实相当于背叛的林家和太后。
姜令沅看向淑慎夫人:“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其实,你可是假装不知道的。”
对淑慎夫人来说说出来这些也一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吧,尽管刚才说的时候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其实我一直很感激你愿意带着我来宁县,做如今这些我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