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多人高喊着口号,把街上的行人吓得纷纷避让,有些店铺甚至紧闭大门。
游行队伍抵达县衙门前的广场,县衙早已收到消息,如临大敌,衙役们守在大门口,县太爷站在大门口,高声喝道:“你们莫非想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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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义举着请愿书走上前跪下,“大老爷,我们并非造反,而是前来请愿的,您瞧,皆是些老人孩子。”
“你请愿竟带如此多人,还举着旗子,来人,将他抓起来。”县太爷一挥手,几个衙役便欲动手抓人。
“县太爷好大的官威,人家两手空空,一群老弱妇幼,尚未问明何事就要抓人。”孙大山带着几人从县衙旁边的巷子走出,身上穿着皇城禁卫的标准制服,腰间挂着‘皇城司’的腰牌。
见到他们这般装扮与腰牌,县太爷当即就怂了,拱手道:“上差有何吩咐。”
孙大山瞄了他一眼,“我们只是路过,来看个热闹,你该做何事便做何事。”
县太爷心中暗自腹诽:你这看热闹,分明是来给这群刁民撑腰的,看着那准备抓人的两个衙役,挥手道:“退下。”
走到林义跟前接过请愿书,“请愿书本县接了,你们回去吧。”
“谢大老爷,望大老爷为我们做主。”林义站起身来,转身朝着游行的百姓喊道:“我们回去。”
三千多人喊着口号离去,围观的人群赶忙让开一条道路。
县太爷转身来到孙大山跟前,“上差,请入内喝茶。”
“都说了我们只是路过,走了。”孙大山带着人悠然离去。
河北省、河东省和陕西省在短短几日之内,陆续有十几个县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其中有六个县的游行出现了小意外,有人受伤,但未出人命。
奏本如雪花一般飞往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