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道:“我明白了。茂先生此计,甚妙!”
是夜,拓埔国东宫。
“嘎吱——”
东宫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宫女埋着脑袋,走了进来。
“谁,准许你进来的?”
飞栗冰冷的声音自屋中响起,吓得宫女一个激灵。
她怯生生地抬起头,看到了一手撑在案上,懒洋洋地斜坐着,长发未绾,流泻而下,艳色近妖的飞栗。
她又连忙低下了头,唯唯诺诺地说道:“奴婢…奴婢是来服侍殿下的……”
在她抬起头的一瞬间,飞栗那犹如暗黑无边天际的眸子,骤然凝了一抹凉意的锐光。
“谁,让你来的?”
“回殿下的话。”许是飞栗的气息太过于阴冷,宫女伏在地上忍不住瑟瑟发抖:“是…是敬事房的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