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皇祖。”难得地,朱先烯在下午五点敲开了玉熙宫的门,“我房间里的窗户没了,您看问题不大吧?”
“无事。”
“哦,那就好。”朱先烯转身就要回去了,但他的脚步有些迟疑.
“你来这里,不止是要问你的窗户吧?”
“啊,对对对。我其实想问,商洛那个包袱皮还有没有了?好厉害,那个东西什么都能装。”
“有。”道祖回答,“但也没有。”
“诶?为什么?”
“那个包袱皮只是寻常的太虚洞天,不足为奇。但凡是洞天,都需要有凭依。先天之物可以为洞天的凭依,比如开辟在山洞中的就是洞府,因为洞府有个洞口。如果没有凭依,太虚就能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那就等于不存在。”
“哦确实。”朱先烯懂了,“如果没有凭依,那个包袱皮就会自己把自己卷起来,就像差分机用1除以0那样死循环了吧。那商洛那面旗的凭依是那根杆子?”
“那柄长矛是真正的神兵,所以它可以固定太虚洞天的一‘方’。凡是洞天,都须如此。”
“那我还得去找个神兵来才行吗嗯.可惜了,我还挺想要的。那么皇祖,明早再见。”
朱先烯掉头走了几步。
“你,话还没说完。”
“.果然瞒不过皇祖你。”
“你从那么小一个豆丁在朕面前长大,怎么可能瞒得过。想问什么?”
朱先烯回头看着丹炉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