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每天都累的恨不得晕倒在地头上,更不要说老爷子。
陈瑞雪咬着牙跟着这些人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地头儿。
年轻男子得意的说道,
“陈瑞雪,今天该你拉犁耙。”
这会儿犁地可不是机械化,全是靠人力,一个人在前面拉,另外一个在后面推着犁耙。
在前面拉泥巴的那个人是出力最多的,如果生产队里有牲畜还好说,可以借助牛马之类的帮忙。
但是一些牛马不足的地方还是得靠人力。
本来这种活儿一般都是男青年上的,可是今天为了整治这些下放人员干活儿的全都是下放人员。
陈瑞雪咬着牙。
捡起了地上的绳子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犁耙很沉,她以前都是扶着犁耙,扶着犁耙都能累死人,更不要说在前面拉犁耙。
用力背着绳子往前走,绳子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肩膀里,勒的皮肉生疼。
陈瑞雪咬着牙往前走。
旁边立刻响起了一片哄笑声,十几个男女知青站在地头对着陈瑞雪指指点点。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像炸雷一样响起,
“你们干什么呢?”
黄友庆的突然出现显然打断了这一幕。
十几个男女之间立刻一本正经的报告说,
“队长,我们正在教育改造陈瑞雪同志。
陈瑞雪同志,不应该动不动请病假,她应该为咱们的春耕做出贡献。”
“队长陈瑞雪同志那可是自愿回来耕地的。”
“不相信你问她。”
陈瑞雪脸色白的要命,腹部一阵阵下坠的疼痛。
每个月的这两天简直能要了她的命。
可是这会儿她绝对不能跟别人对着干,对着干的下场陈家人受到折磨的招数会更多更狠。
“队长是我自愿回来耕地的。”
“陈瑞雪你自己看看你的脸白的像鬼一样,你要是晕倒在地里,我还得把你送到卫生队去,那还得花钱。
而且耽误的时间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