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着,刘俊慧突然眼睛突然大了一圈!
她看到了熟悉的两个老人,正在佝偻着腰清扫鱼类收购场地。
那不是原主的父母刘长生和白凤莲吗?
这两口子怎么会在张荐果的公司里打扫卫生?
此时,刘俊慧扮作一个渔民小伙子,刘长生和白凤莲不会认出她来,
刘俊慧的心中满是疑惑和震惊。
她看到,原主的父母刘长生和白凤莲佝偻着背,默默地清扫着满地的鱼鳞和鱼内脏,脸上透露出满满的疲惫和无奈。
刘长生手持扫帚,一下一下地扫着地面,汗水顺着额头流淌下来。
白凤莲拿着一块肮脏的抹布,仔细地擦拭着大量的鱼筐,眼中带着丝丝迷茫。
她那布满皱纹的手微微颤抖着,仿佛承载着生活的重压,显得有些无力。
小才女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她看着刘长生和白凤莲的样子,心中禁不住地涌起一股酸楚。
尽管刘俊急于向有关部门报案,但是,面对原主的父母这个样子,她决定走近他们,问清情况。
因为刘俊慧扮作一个渔民小伙子,所以,刘长生和白凤莲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刘俊慧的到来,依旧专注于手中的劳作。
刘俊慧靠近了刘长生和白凤莲,用小伙子地嗓音问道:“两位老人家,在这里干活一天多少钱呀?”
刘长生和白凤莲一边干活一边侧头,扫了一眼面前的渔民小伙子。
白凤莲看也不看小伙子了,没好气地道:“没钱!在这里干活没钱!你不用打谱来这里干活!”
刘长生一边低头干活一边叹了口气,道:“唉,也不能说没钱,管吃管住,一人一个月五块钱。
好歹也有个住的地方啊,比住过街桥下面强多了。”
什么!
一人一个月五块钱?!
张荐果这不是活活剥削原主的父母吗?
刘俊慧保持着小伙子地嗓音,试探地问道:“啊?两位老人家还住过过街桥下面?”
白凤莲可能是觉得现眼,冲着老伴刘长生眼珠子一瞪,“你跟他说这个干啥?!”
刘长生却觉得的渔民小伙子是在关心自己,不理白凤莲的训斥,继续道:“是啊,住了一个多月过街桥下面啊,大前天才到这里干活,管吃管住,比捡破烂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