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兕子连说带比划,把两位阿姐狠狠夸了一通,这才搓着双手,走进房间。
心中暗道:亲亲好老公,这一晚可是花了两支金步摇才买到的,可不能让我失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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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陶一言回到房间躺下,立刻感觉不对劲。
长安城四月的天气不算热,可是自己身上怎么那么燥热?
将身上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仍然感觉燥热难当。
正要起身吩咐下人准备洗澡水,降降心火,兕子却走进了房间。
“老公……今晚妾身来陪您,好不好?”
兕子一边脱衣服,一边轻声呼唤。
此时陶一言正是欲火焚身的时候,但是仍然包保持着些许理智:“兕子,你还小,太早同房对身体不好。过两年再说好吗?”
不料兕子三两下将自己脱得清洁溜溜。
朝着床上的陶一言来了个猛虎扑食……
当晚,房中二人,一个初尝人事,另一个失去理智,硬是折腾到寅时初才云骤雨歇。
(寅时初是03:00时)
吵得隔壁的长乐和城阳一整晚没睡好,直嚷嚷着要拿银钱包陶一言一夜。
当然,她们说的是喝药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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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陶一言才慢慢醒来。
好不容易撑起身子,感觉腰都快断了。
看了一眼身旁还在熟睡的兕子,不由又爱又怜。
右手轻抚她光滑的脸蛋,又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兕子感觉到身边的动静,长长的睫毛动了几下,也醒了过来。
看到陶一言坐起身,便又将他拉到枕边躺下,在耳畔柔声道:“老公,你昨晚好生威猛,妾身好爱你哦!”
陶一言昨晚喝了药,到现在还有些糊涂,于是问道:“兕子,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我现在还腰酸背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