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无论是鞋拔子还是大长脸的死。这本身也是一件十分离奇的事情,要知道我们原野村虽然贫困落后,但是村里人的品性那可是一等一的好。这么些年住着,别说没发生过杀人致死这种恶性的事件,就是谁家也没听说丢过东西。”
“这些人在这里是不是有仇人啊?”李帅突然问道。
“村子里一共就这么点儿人,最多也就发生几句口角而已,犯得着杀人剥皮嘛,那得是有多大的仇恨?况且就是那份技术,也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若非要说一个人可能掌握剥皮的技术,那想来就只有李屠户了,但是李屠户都快八十岁了,别说剥皮了,就是剪个手指盖都费劲。”
提到剥人皮,赵老歪不禁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朝着门边望了一眼,生怕这时候突然窜出个人进来,将他的皮也给剥了。
萧陌不动声色的看了赵老歪一眼,不由得又问了一句:
“目前你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两名死者吗?还有没有疑似失踪的人,被村长以类似的借口隐瞒起来的?”
“对了!”赵老歪突然放下了筷子,恍然说:
“今天我干完活从地里回来,恰好碰到村里的斗鸡眼了,那小子一见到我就像是遇到鬼一样,撒腿就跑。被抓到后狠收拾了一顿,原以为这小子是在背后说了我什么坏话,这才见鬼似的逃走。结果被我这么一逼问,他竟然鬼声鬼气的告诉我说,说狗六子被人给剥皮了!”
“又死了一个?”萧陌和李帅心惊不已。
“是啊,我听完可比斗鸡眼害怕多了,因为斗鸡眼只知道死了一个,但我可知道算上狗六子已经死掉三个了。
我详加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也被徐老汉下了禁口令,说词就和之前那两个人一样,有人问起的话就说去镇里投奔亲戚了,短时间或许回不来。
斗鸡眼那王八羔子知道我是套消息的狠手,所以怕被我问出来,这才急忙逃走,但最终还是被我给逼出来了。”
说到这里,赵老歪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想来是觉得以他份搞信息的实力,不被zf弄去情报科真是白瞎了。
萧陌在心中略微整合了一下赵老歪带给他的这些信息,稍后,他又对赵老歪问了些有关村长和那徐老汉的事情。
按照赵老歪的话说,村长这个人在村子里有着绝对的话语权,说一不二。这些年做事情倒也刚正不阿,没听说过欺负过谁,骗过谁,除了解决一些村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外,他和其他村民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要靠种地维持生计。
而那徐老汉是村里唯一一名猎户,有着不错的身手,村里半个酒宴什么的都要靠他去山里打猎。再加上他和村长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所以村里有什么事情要处理,自然也要算他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