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野餐还是爬山呢。”季儒卿是不是还要准备一块野餐布。
“可你吃的比我还多诶,怎么好意思说我。”姚相理坐在这里嗑瓜子的时间,桌上有一大半都进了季儒卿的肚子。
“呃,吃饱了才有力气爬山。”好吧,是季儒卿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列车一路上行,期间有其他白色身影闪电般从他们身边经过,一站又一站后的上车下车,他们迎来了终点。
直至车窗定格在某处与其他列车并排,直至音响播报前方到站,发觉四个小时也不算太长。
季儒卿站在其他城市的土地上,总有翘首以盼的期待感。过惯了循规蹈矩的生活,对穿插在其中的新鲜事热烈欢迎。
登上前往岱宗山的旅游专线大巴车,弯弯绕绕一路颠簸至山脚,眼前豁然开朗后抬头望,是遥不可及的高峰。
姚相理的心脏已经开始突突跳了,偶买噶,爬完之后起码得在家躺三天。
“这才是山。”孙号迫不及待想要征服它,“咱们以前研学的时候爬的那能叫山吗,顶多一个小土包。”
“你猜为什么叫研学不叫春游。”季儒卿掏出收缩登山杖以备不时之需,“那是为了让你体验当地的人文底蕴,不是让你爬山的。”
“可是那个山我也爬了好久。”姚相理上知天文下肢瘫痪,“最后爬不动,只好在饭店里休息,不过那个嬢嬢做的泉水鸡好好吃。”
“我说你怎么爬一半人不见了,我们还苦苦跟着导游乘风破浪。”季儒卿对于那次研学唯一怀念的只有当地美食,吃不完顺便打包带走。
孙号打断她们聊天,催促她们快走:“走了走了,不然以小姚的速度,五一结束还没爬完。”
季儒卿添油加醋:“幸好当年去西天取经的不是你。”
姚相理反驳:“我要是有白龙马我也跑得快。”
爬了大概有五百个台阶,季儒卿脸不红气不喘,呼吸稳定,但有人似乎不太好。
姚相理靠在石头上喘气,已经够了,很不容易了,对她来说是质的飞跃。
孙号在一旁疯狂献殷勤:“没事,咱们有的是时间爬。累不累啊,喝口水,吃条士力架做回自己。正所谓走走停停,我们才能享受到爬山的乐趣,一边积极向上一边不忘途中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