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善应了一声，迈步踩在镜子上。

刘婆口中念念有词，镜面突然绽放白光。

同一时刻，精卫嘴角露出一副得逞的笑容，闪身间来到林善身旁，如八爪鱼一样抱着林善。

紧接着，两人同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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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帝大人...”

“随她去吧，她要找的是封印者林善，而不是现在的林善，她很快就会发现，世界上没有两朵一样的花，哪怕是生长于一块土壤上。”

“是...”

......

......

咕嘟咕嘟。

耳边响起水声。

“放开我...”林善皱眉道。

“林善，我是精卫！”

年轻女子抬脸看向林善，“你不记得我了吗？三纪元的时候，我们一起镇压风暴海域，五纪元的时候，我们一起修复的十八层地狱，六纪元的时候，你旁边跟着一个叫赵小安的人，我们三一起冲出界域屏障诛杀了啃噬界契的域外虫族，七纪元的时候......”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你认识的林善已经死了，我不是他。”林善挣脱精卫，快速的向上飞去。

“你就是他，我不可能认错，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上纪元你亲口说的。“精卫不服气的跟在身后。

她模仿奇异的口吻，“下个纪元的我或许会忘记你，但请记住，我还是我’。”

“他说过这个？”林善停下来，回望精卫。

这神话中的人物，和现实的观感差异太大。

“对啊，我们很多人聚在一起时，你亲口说的。”

“聚在一起干嘛？”

“因为再过不久，宇宙就会重启，大伙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