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脸上浮现出了古怪的神色,但还是立马发动了汽车,将众人带到了百花街的另一座富丽堂皇的建筑前。
众人刚下车时,便见有一个被扒的只剩底裤的男人被两名打手丢了出来,显然是输了个精光。
他撕心裂肺地哀嚎着,语无伦次地恳求打手再给他一次机会。
“你什么都没有,还拿什么作为赌资?”
出言嘲讽的是一名看起来有些斯文的男子,他背着手站在赌王阁门前台阶的最上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哭嚎着的男人。
“我还有肾,我还有胃,我还有角膜,他们都是我东山再起的资本!”男人癫狂地高声喊道。
“啧。”那样貌斯文的打手发出了一声嗤笑。
旋即他偏头对属下说道:“请医生出来,给这位先生的赌资估个值。”
他停顿片刻,继续开口说道:“别忘了给他带身衣服。”
这样的场景在赌王阁之前每天都会发生,路过的人或是赌王阁中的客人早已习以为常。
顾命的目光扫过从地上奋力起身的男人,心中已经大致猜测到了他未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