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晚虽阿怜不在,但演出依然大放异彩,理当浮一大白!”
“今晚最出彩的是我们万大小姐!敬万宁!”
“敬万宁!”
我端着酒瓶,掩嘴一笑。
“咱LUCASE的曲配上万大才女的词,真是绝了。”
“万宁,要不你来我们乐队吧!哈哈!”
“……”
推杯换盏间,说来笑去。
“阿怜,是你们那位伴唱?”我握着酒瓶陷在沙发里,“她今天怎么不在的?”
“对,也是我们优秀的吉他手,她……有事不能到场!”孟苏叹气道。
姜不凡嬉皮笑脸地来劝酒,“万宁,老听LUCASE讲你,今日得见本尊,真开眼了,啥也不说了,干!”
“我不能再喝了,真的,再喝下去我要睡马路牙子上了。”我按着瓶口,摇头不已。
“不给面子是吧!”姜不凡梗着脖子道。
“大哥,我哪敢呀?”我无可奈何地瞪着他,“只是我真的不行了。”
“女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啊!喝!”姜不凡醉醉醺醺地靠上来,满身酒气,“咱老卢眼光真不赖啊!老卢!”
卢明抢过我手里的酒瓶,轻笑道:“老姜,别欺负女孩子!我舍命陪君子,不醉不休!”
“嘁!!重色轻友的家伙!”
“鄙视你啊!老卢!”
“不然呢,人家可是老卢啊!”
……
酒酣耳热之际,我蜷在沙发里,一脸艳羡地看着他们说说笑笑。那样的意气风发,羡煞旁人。
“万宁,你吃点东西吧!光喝酒,肠胃可消受不住。”卢明递过一盘切好的月饼,“今天中秋团圆夜,月饼是一定要吃的。节日快乐,平安喜乐。”他拿起小叉子递过一小块月饼。
我道了谢,接过月饼,浅浅咬了一口,又甜又腻,胸口一阵没由来的恶心,我扔下那月饼,往卫生间跑去。
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暗地,那熟悉的折磨感属实令人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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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马桶前,脸色惨白。
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走了出去。
昏暗的过道,光影幢幢。
扶着墙,头痛欲裂,不知要往何处去。
推开那冰冷的门,蓝紫色的光悠悠荡荡拂面而来。
原本还在喝酒猜拳喧闹无比的包间陡然静了下来,他们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