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美国,可儿她……”
“多久回来?”我闭着眼睛,体味着他的温存。
“……”他不说话,蓬乱的头埋在我的脖颈间,用力地亲吻着。
小主,
“宁宁、宁宁!”他颤栗地叫着,“你为什么不能打开心结?!为什么?你还是想着他?”
我抬眸看他,伸手摸着那张好看的脸,“你不是山里来的狐狸精咩?我为什么不开心?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笑着,一朵花一样绽放在床上,眼神迷离地解开手上的平安红绳,拉起他的手,慢慢地套了进去,“人间险恶,这个给你……愿它保佑你……平安喜乐……嗯,记得给我打电话。”
窗外的雨淅沥沥地下着,窗下的桂花树簌簌地落了一地,花香满院。
早上雨停了,顾意晚和顾倾城光着脚丫子去捡院子里落了满地的桂花。顾倾城用她的白裙子兜了一裙子香喷喷湿漉漉的桂花,趴在窗台上,嘻嘻笑道:“妈咪,你别睡懒觉了,快起来啊,好多花花。”
我睁眼看她,雪亮的阳光透了进来。
“嘿,怎么这么早?”我卷着薄被,慵懒地趴在枕头上,看着那张明丽的小脸。
“妈咪,你怎么啦?你生病了吗?”我的小男孩脆生生地问,乌黑的头发里沾染着细碎的桂花瓣。
“没有啦!”我摆摆手,翻身爬起。
衣裙整齐,手腕空空。
昨晚……穿白衣的狐狸精……
我抱着头,要死,他妈的,我居然做春梦了。
起身,收拾换洗的衣物,进了洗浴室,冲凉。
水雾朦胧的镜子上映照出曲线玲珑的身体,脖颈上紫红色的瘀痕,艳丽如花瓣。手腕上苍白如刨了皮的藕,那条平安红绳,莫名不见了。
我把它送给昨晚的狐狸精了。
狐狸精可没一个好东西,敲骨吸髓,怪不得一早起来,我虚得找不着北。
早上烙了桂花蛋饼,一份甜的,一份咸的。
顾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