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这一下运用了“西河剑器浑脱舞”中的脱手飞剑之法。其虽然深奥驳杂,但出招自抛自接,速度极快!”
七星宝剑绕着李光弼的脑袋旋转,又回到江朔手中,李光弼一阵冷笑道:“小子用的什么奇技淫巧?想唬本军使可没这么容易……”
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一声闷响,李光弼转头一看,背后竟然直挺挺地倒了一名吐蕃武士,那人颈上一道血痕,手中还握着钢刀,这才知道原来这吐蕃人此前诈死,想要偷袭唐军指挥,却被江朔飞剑刺死。
李光弼低头看那吐蕃武士,全身被重甲所包裹,刺在任何部位都难以一击必杀,只有脖颈处才露出一线破绽,而江朔的宝剑隔着两人脱手飞出,却如此准确地割断了他的喉咙,这身手简直可称得上是神乎其技了。
李光弼转回身,对江朔叉手拜道:“多谢小友飞剑相救,却是光弼孟浪了,还望小友恕罪。”
江朔忙回礼道:“李军使说的哪里话,军使妥为擘画,片刻间全歼吐蕃弓骑,江朔钦佩无比。”
李光弼这一仗胜的极为漂亮,本就十分自得,听江朔称赞,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对江朔道:“江小友,吐蕃人一时不会再来了,随我回临蕃城,把酒言欢如何?”
江朔本极愿意与李光弼这样的高人结交,但他忽然想起叶清杳,全行俭等人尚且下落不明,此刻唐蕃大战,他们一队汉人深入吐蕃,必然风险极大,先找到他们才是当前第一要务。
想到此处,江朔向李光弼叉手道:“李军使,我实愿与将军和张、高两位大哥多多盘桓亲近,但我们有朋友深入吐蕃境内,如今我急于找到他们,不能再有所耽搁了,还请军使见谅。”
李光弼奇道:“哦?竟有此事,正当此时,他们却如吐蕃境做什么?”
江朔据实已告道:“我有个朋友受了重伤,大夫无法医治,让人将她送去大非川边的雪上上,以万年冰川延缓她伤势发作,我们一者要入大非川找人,二者要去西海替她寻药。”
李光弼愈奇道:“还有这种疗伤的方法?当真匪夷所思……”他转头问张守瑜道:“我们在此驻扎的这几日,你可见过什么受伤的……”
江朔道:“是一个女子……她应该比我早了三五日内”
李光弼道:“恩,受伤的女子……可有线索?”
张守瑜叉手道:“没有。”
独孤湘道:“伤者很可能被藏在马车里,以商旅之名遮掩。”
这次张守瑜仔细思忖了一下,道:“似乎是有这么一队人……”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