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杨筱月愤怒的声音,徐长平面色没有一丝异样的开口说道:“你可还记得在我师父家中遇到的那个中年女人吗?”
听到这话,杨筱月微微一愣,随即秀美绝伦的眉头紧紧一蹙,脸上流露出些许不悦之色,没好气儿地道:“那不就是我三伯派过来的人嘛!难不成这人跟那个女人有关系?”
徐长平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迈步缓缓地重新走回到窗户下方那张精致的红木软榻旁边:“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那人既然自称是由你三伯所指派,但对于其中具体的情形,你白日里难道就没有向其询问清楚吗?”
说话间,徐长平随意地伸出手朝着摆放茶杯的地方探去,结果却抓了个空。
这时他才恍然记起,就在刚才自己一时冲动之下,居然将手中的茶杯当作暗器给扔飞了出去。
杨筱月倒是毫不拘谨,大大方方地径直走到软榻的另一侧,而后身姿优雅地款款落座。
她柳眉倒竖,瞪着一双美目看着徐长平道:“当时他只是告诉我不必理会那个女人,我自然以为他已经将所有事情都妥善处理好了呢。怎么,难道说你觉得眼前这个人实际上是那个可恶的老女人找来的?”
“她离开的之前不是说,让咱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嘛!”徐长平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投向了杨筱月灯光下微微泛着暖色的脸颊。
随后对着墙角的男人扬了扬下巴,继续讲道:“而且,这个人连自己究竟要来偷啥玩意儿都不清楚。”
“竟然不知道要偷什么?”杨筱月听到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诧之色。
雇佣这个男人的人是有什么大病吧,不然怎么会出了这样一个任务。
“可不就是这样么。”徐长平点了点头,然后略作思考后接着说道:
“要不然这样好了,明儿个反正你也是要把那东西给你三伯,索性就连这个男人一块儿交给他、,毕竟这些麻烦事说到底都是他们那边的人搞出来的,交他去处理正好。”
说实话,这个男人落在徐长平手里还真是让人头疼不已,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啥特别好的解决办法来。
要是把他送去公安局吧,又没啥确凿的证据,估计也没法定罪判刑。
所以徐长平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交给杨筱月的三伯最为妥当,好歹能让人安心一些,毕竟他们那些大家族对于一些阴私的事儿,处理起来更家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