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公子!”
“嘿嘿,多谢大公子帮忙开脱!”江二愣笑着道谢。
“那就赶紧把路让开吧!”
“让、让,立刻就让!”江二愣忙指挥手下将马车赶到一边,城门吏也赶紧驱散了闹事的百姓,又过来给严景淮道谢。
“多谢世子解围!”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世子这是要出城?”
“哦,不,晚上府里有客人,我去第一楼买点好酒,从这里路过而已。行了,不跟你废话了,走了!”严景淮打马就要走,刚走两步,回头又嘱咐了江二愣一句:“你们今晚就在城门里面这块空地上扎营吧,天黑以后我让人给你们送点酒菜、煤炭过来。”
“诶!多谢大公子!还是您知道疼人!嘿嘿......”
严景淮没有再理睬他,打马离去。只有城门吏脑中闪过一丝困惑:从定国公府去“第一楼”,需要经过城门口吗?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的心思又被城门口的喧闹吵嚷吸引了过去:“都别挤、别挤,说多少遍了!那谁家的孩子,抱起来!这么小不怕被人踩死呀!”
而严景淮离开城门口后也果真去了“第一楼”,定了一桌上等的火锅食材和几壶好酒,让人一个时辰后送去定国公府。
天刚擦黑,一辆马车停在了定国公府门前,车帘打开,柳敬诚从车上下来。严景淮早等在门口,恭恭敬敬将其迎了进去。
“恒肃兄,这次多亏了兄长帮忙,否则小弟可就要遭殃了!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兄长受小弟一拜!”花厅之上,严鼎说着对柳敬诚纳头便拜,严景淮也跟着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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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伯镇,言重了、言重了!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不过是提醒了你一两句而已,主要还是你自己清者自清。”柳敬诚一边扶起严鼎,一边自谦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如果没有兄长提前透露的消息,小弟又如何能御前奏对得当呢?该谢还是要谢的,这样,便让景淮代我磕个头吧!女婿拜老泰山,天经地义!”
严鼎这话倒也有理,柳敬诚便不再推辞,踏实受了严景淮一拜。
随后,严鼎请柳敬诚入席,下人们端上酒菜,支起火锅,气氛顿时融洽起来。
“诶?怎么没见景润啊?还有你那个小儿子,也不让他出来见见我?”柳敬诚随口问道。
严鼎举着酒杯的手忽然一滞,严景淮忙道:“二弟着凉了,身子有些不爽,没让他出来,怕把病气过给了世伯。三弟在边关小地方长大,有些没规矩,总要调教些日子才能出来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