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折子还没到京城,山西总督求救的信倒是先到了他的手上。
太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大清就是被这种人占据了。
想来只是占地也不怎么麻烦,压下这一道折子,也无人发现。
太子将手中的信件移到烛火之上点燃。
在火苗快要燎上他的手指时轻轻一松,火苗便将信件吞没。
太子抽出一张信纸,提笔写了两行字,笔走龙蛇,铁画银钩,书写间带着自成一派的气势。
他自幼是由诸多书法大家教导,他的字在所有皇子阿哥中都是头筹。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就将一张纸写满,盖上自己的私印之后,
“德柱,”
太子将人唤来,
“将这悄悄送出宫交给苏尔特,让他暗中将上参山西总督的折子压下来。”
德柱一惊,随后立马冷静下来,躬身行礼,
“奴才知道了,奴才会亲自出宫,将这信送到苏尔特大人手中,绝不会让第三人知道这件事。”
胤礽对德柱的上道表示赞赏,他愉悦地弯了弯嘴角,
“不错,去吧。”
德柱恭敬地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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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瑶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的时候,正好碰见宜妃,便随着宜妃到翊坤宫。
宜妃言笑晏晏:“老五家的生辰就是最近了,她嫁给胤祺这么多年,没办过一个像模像样的生辰宴也实在是不像话。”
“嘎尔迪你和她说的上话,不如替本宫好好劝劝她?”
慕瑶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还说动了宜妃?
她面带诧异:“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在说这件事?”
“前些日子五哥还托胤誐来向我打听五嫂想要什么生辰礼呢。”
“是吗?”
宜妃明显不知道此事,她带着一丝惊喜地问道:“真是老五问的?嘎尔迪你可别替胤祺说好话。”
“可不敢胡说。”慕瑶笑着回话,
“不过五嫂说近来身子疲惫,似乎不大想办生辰宴呢。”
宜妃面色有些难看,“又不需要她做什么,若是觉得疲累本宫这里派嬷嬷过去帮忙便是了。”
宜妃说完之后看见慕瑶低着头喝茶不说话,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一番话有所不妥。
因此她连忙替自己找补:“嘎尔迪,你也知道胤祺之前混账了一些,干了不少不受人待见的事情。”
“只是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本宫也希望他们两人能好好扶持到老,不如你去劝劝老五家的。”
慕瑶装似为难地应下了。
又一日,
五福晋应邀而来。
“她这样说的?”五福晋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和厌恶。
慕瑶点点头,有些无奈地说道:“我也没想到宜妃娘娘竟然还会将我叫过去,若不是你提前说了,只怕我是不会应下这差事的。”
五福晋脸上是明晃晃的厌恶:“我从来不相信什么浪子回头。我看他就是心有谋划,不然为何无缘无故想对我好?”
慕瑶抿了一口茶,“宜妃娘娘大抵是不知道实情的。”
宜妃对于五贝勒准备讨好五福晋的欣喜之情不想做假。
如今五贝勒府上仍然是由侧福晋管家,这还是在五福晋没有犯任何错误并且孕有嫡子的情况之下。
五贝勒虽然脸上有一道伤疤,但是并不明显。
并没有完全失去继承皇位的资格,盯着五贝勒的人虽然少但是并不是没有,
更因为皇太后的原因,总是会有人猜测五贝勒背后会不会有蒙古的势力,
因此盯着五贝勒的人数虽然少,但是一个比一个难缠,一个比一个善于隐藏。
宜妃怕是早就对五贝勒府上的情况忧心不已,只是不好随意插手,毕竟五贝勒才是她的儿子,受委屈的五福晋可不是。
说不定心里还在埋怨五福晋抓不住五贝勒的心,还压不住五贝勒府上的下人,让五贝勒府受人关注。
五福晋对这种情况也是心知肚明,因此在生下嫡子之后也没有自觉底气充足便想重新争回管家权。
她如今是有子万事足,府上都被那两个侧福晋把持几年了,就算她现在插手也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她脑子不够灵光,这是她从小就知道的事情。
但是也并不是全无好处,起码她不会自不量力地去做某些事。
当五福晋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一条路,这几年虽然痛苦但是好歹没死。
没看见大福晋,直郡王妃,当初多风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