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虽然麻烦,但是他如今名声可不怎么好,最要紧的还是老二那个家伙。”
“自从之前中毒病愈之后,皇阿玛对他便越发放纵了,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皇阿玛又忘记索额图谋反一事了,那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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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明珠立马打断了胤禔的话,
他和胤禔四目相对,“索额图的罪名是贪污受贿,结党营私,可不是谋逆啊,郡王可不能记错了。”
胤禔眼带不屑,“明相何必如此紧张,视若是索额图没有参与进刺杀一事中,那江宁府上下的官员为何抄家灭族?”
“谁不知道索额图的孙女便是那边江宁知府的孙媳?”
“也就皇阿玛被那老二哄骗了,连那带着老二私人印鉴的信都能硬生生说成是索额图偷窃。”
胤禔说着说着便被气笑了。
这种借口他说出来都觉得丢人。
老二这个家伙竟然想的出来。
明珠也因胤禔这番话而沉默了一瞬间,也正是因为此事皇上明明掌握了索额图和太子意图谋反的证据但是依旧故作不知,
他才想到皇上其实一直都在贯彻制衡两字。
太子有嫡出的身份,直郡王偏偏又是长子。
自古以来便是立嫡立长,如今两者都有自然会造成争权,
从前他支持着直郡王,索额图支持太子。
他们二人为了下一代皇位的归属在争斗却忘记了如今坐在高台之上的是八岁登基,亲擒鳌拜的帝王。
不过他比索额图幸运,
那就是索额图用他自己的死,来提醒了他。
明珠嘴角翘起一丝微妙的弧度,他端起茶杯轻呷一口,翠绿色的茶汤颜色淡雅如五月的西湖。
他慢慢放下茶杯,才接了胤禔的话。
“郡王不必生气,这事情我们知晓,皇上其实也知晓。”
“这就是扎在心里的一根刺,若是不将其挑出来,那么只会埋进内心深处,时间久了,这就慢慢成为了一个碰不得挨不得的脓包。”
“等这脓包到了不得不去除的时候,可就不只是挑一根刺那么简单了,那就得剜肉了。”
明珠淡淡地笑着,上扬的眉眼就如狡黠的狐狸。
胤禔被他说的似乎看见了那时的场景,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
“明相说的没错!”
他激动地起身在屋子内踱步,
“皇阿玛迟早有一日会明白,我比老二更适合那太子之位!”
明珠见胤禔已经被他画的大饼套住,便开始提出自己的要求。
“为了让这刺埋的更深一点,郡王可要记住不要和太子起任何冲突。”
他笑的意味深长,“既然太子如今尚在‘病中’,想来朝中之事也力不从心。”
“明相的意思是,我们去将太子的人脉收拢?”
胤禔并不看好这个建议,若是能撬对方的人手,他们早就行动了。
太子那边的老迂腐一天到晚就知道拿一个嫡出身份说事,一向看他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
怎么翘?
“郡王误会了,自然不是我们去动手。”
明珠明显是从胤禔的表情之中明白胤禔误会了他的意思,
“恰恰相反,这绝对不能由我们动手。”
胤禔皱起眉头,他已经 被明珠这一下动手一下不动手给绕晕了。
他下巴微扬,疑惑问道,“明相这话是何意?”
明珠笑了,
“八贝勒不是很好的人选吗?”
胤禩怎么就是好人选了?胤禔不明白。
为什么他挖不了太子的人,胤禩就可以呢?
明珠继续说道,
“ 他或许能够撬动一两个无关紧要之人,”
明珠对于胤禩的看法依旧不变,那就是胤禩的可能性并不大,他也不觉得胤禩会是一个威胁。
他更偏向于胤禩如今的壮大,只不过是康熙为了打压直郡王一脉的做法罢了。
“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关系,我们要让太子知道,会咬人的狗不叫。若是太子‘病愈’打算上朝了,自然会发现他的人一直在被八贝勒接触。”
胤禔听懂了明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