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和白远山坐在一起幽幽叹气,倒把白菲菲急得够呛:“今天又没见着人?”
好半晌后秦韵方才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和昨天一样的说辞。”
“没在没在!”白菲菲气的火冒三丈,“连续四天都没见着人,他是去霉国掏大粪了吗?”
“刘延禄的态度很坚决。”白远山用手挡了一下正要开口训斥的妻子,倒也能够理解女儿的这种愤怒。
他自己心头都有些不忿,肯定不能要求白菲菲在这种情况下表现得无动于衷。
“就是想连骨头带肉吞得干干净净,让我割肉离场的机会都不给。”
白菲菲闻听此言,又看着秦韵那憔悴的脸色,纠结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
“我跟江燃去找谢天,看看他能不能帮帮忙。”
秦韵有些迟疑:“你和燃燃跟谢天的关系很好?”
“别管好不好,总得先去问一问吧。”白菲菲自觉对待谢天的态度不算好,就是不知道江燃和对方相处的怎样。
“你让菲菲去吧。”白远山倒是看得很开,“说不定对方能帮我们把刘延禄给约出来。”
“江燃!”白菲菲见父亲同意,当即扯着嗓子朝楼上喊道,“你快下来跟我去找谢天!”
半晌却没听到回应,她立马腾腾上了二楼拍打着卧室门。
“妈你看没看到江燃?”见无人回应,白菲菲稍稍打开门缝往里瞟了一眼问道,“这家伙不知道又跑哪去了。”
江燃自是听不见白菲菲在屋中闹腾的动静,他现在已经坐在一间茶室里。
谢远和一个长相斯文的青年待在一起,看到来人时,情绪截然不同。
江燃自是察觉出两人各怀心思,也没说话,直接落座。
“谢总,他就是您说的英才?”开口说话之人是暂时代管麒林实业的杜洋,他语气中的讥讽很轻易就能被旁人所察觉。
谢远神神秘秘的说要介绍个能人给他认识,其中还牵扯到了一些别的事。
杜洋面对谢家底气有些不足,自然答应见一见,结果没想到居然是前几天在宴会上他就想收拾的江燃。
“谢总,如果是他的事,我可不一定有办法。”杜洋肯定会给谢远面子来赴约,可是给不给江燃面子,那就轮不到对方来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