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与范闲是敌人,但今日他大婚,我也不想上赶着去凑这个热闹,也不想在他们最开心的时候扫兴,虽然我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但成婚这天,没必要把高兴的日子闹得不愉快。”
“三元最好,就算是心狠,那也是为了我,为了自保,三元并没有错。”
微生三元歪着脑袋,笑的眉眼弯弯,就像狡黠的狐狸。“承郎去帮我看看热闹,好歹礼都送出去了,不赚点回来有点亏。”
“不要~我不想和三元分开!”粘人精李承泽连上朝都想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形影不离恨不得日日夜夜黏糊在一起,都不觉得腻歪。
微生三元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唇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玩味。“是在担心我不在身边,有人对承郎不利吗?”
李承泽鼓了鼓嘴,冲她无辜的眨了眨眼,一副心虚的表情,但很快理直气壮的辩驳道:“虽然我对其他人无感,但万一这路上有个疯子把我抢回去怎么办?”
“范闲他未必会让我平安的抵达他的婚礼,每次三元与我分开,不是下毒就是让我落水,谁知这次会不会有黑衣人暗杀我。”
范闲:把预言家拖出去,刀了!
昏礼,本来就是举办,不然怎么会叫做婚礼呢?只有正妻才会夜晚娶嫁。
今日范闲大婚,整条街安静的连炮仗声都没有,甚至停在范府门口的马车都是稀稀拉拉,随从的侍卫都比来参加婚礼的人都多。
就连来围观的百姓都被侍从阻拦,有了先前微生三元和李承泽那场奢华的婚礼相比,范闲的婚礼就跟小孩子过家家玩似的。
小主,
纷纷都在笑话范闲抠搜,连个喜糖都没得吃。
“参见太子殿下!”充当今日迎宾的王启年,对着马车上下来的太子笑着行礼问候。
“你是那个...”太子眼熟但记不起来名字。
“王启年。”今日正儿八经的不开玩笑,也不窃取同僚名字的王启年。
“带礼物的跟我进去。”太子看着手里捧着东阿阿胶的随从。
“都谁到了?”
“那...”王启年刚想开口,却被不远处的马蹄声给打断了。
“让开,让开!”
“北齐急信,边疆八百里加急。”
“北齐犯边?”太子心里一惊,难不成北齐要挑在这个时候搞事?
“不是,无关战事,是北齐那边写给范大人的书信。”
禁军汇报完,太子的眼神暗沉了下去,有些无语,转头看向乐呵乐呵的王启年。
“一封私信,边军八百里加急这合适吗?”太子愠怒的呵斥着让他心惊胆战的禁军,也是借此发泄北齐那边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