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伊莱纳是这么觉得的。
但伊莱纳依旧没什么表示,他很清楚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贸然逃狱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他可不想自己的头上带着一个逃犯的头衔,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比较好。
“谢谢。”
打开了房门晓月走了进来,和典狱长擦肩而过的时候还道了声谢。
“不客气,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这之后我会暂时离开,一个小时后我会再来打开房门,还请晓月小姐你抓紧时间完成你想要做的事情。”
说完典狱长便重新锁上了牢房,留下一个看起来很是严肃的背影走远了。
“真不愧是黑头发的,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走到一半典狱长却用细微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声音很轻没想让人听到。
可以伊莱纳那过人的感观,依旧很清晰的听到了典狱长的话。
看得出来典狱长没什么恶意,只是在抱怨晓月的强人所难而已,只是表达的方式不怎么友善,不清楚自己是在别人的雷区蹦迪。
伊莱纳微微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晓月那被黑袍遮掩住的身体,尽管很细微但他确实观察到了人家微微颤抖的样子。
多半黑袍之下的拳头已经紧紧握住了,对方也听到了典狱长小声的自言自语。
如果晓月是从小在索伦斯王国长大的话,这期间遭受到过多少的委屈和偏见,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
听到别人说这种话,这位黑发的少女恐怕心里会相当不好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