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释,龚岙不说,默默跟着龚岙就可以脱离危险。
起身来到龚岙身旁蹲下,打量着低声呻吟的龚岙,张记说道。“我很不喜欢听呻吟声,你要是在呻吟,我会让你呻吟不出来。”
龚岙下意识蜷缩身体,往后靠了靠,和张记保持距离。
看一眼中弹的3人,张记拿来手枪,强行赛到龚岙手里,对着3人开枪。
2声枪响,子弹打在地上,激起一阵烟尘,没有打中3人。
手枪掉在地上,张记没有捡起来手枪,而是回到椅子上坐着,说道。“说说吧,为什么到白沙瓦杀我?”
“我们之间不认识,也没有深仇大恨,值得你跑到白沙瓦过来杀我。”
龚岙看着地上的手枪,手枪很重,里面还有子弹,只要他能拿到手枪,就有自保的能力,能够逃出去。
起身上千,捡起地上的手枪,颤巍巍的指着前方的张记。
张记毫不在意被龚岙拿枪指着,以龚岙的样子,根本没有勇气开枪。
一个丢下保镖逃跑的人,怎么会有勇气面对开枪的后果。
冯军几人眼睛盯着龚岙,枪口直对,只要龚岙有开枪的迹象,确保他不能开枪。
朵忒脸色一变,对龚岙的行为十分不满。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低头认输就是,又不是多大的事。
甘心缴纳一笔钱,他们就能安全的回去,一旦龚岙开枪,他们能不能回去就是一个大问题。
眼神盯着龚岙,示意龚岙冷静的放下枪。
龚岙没有看朵忒,身体疼痛难忍,而让他疼痛疼痛难忍的人坐在他面前。
他清楚知道,只要开枪,能否活着就是问题。
看着直对他的枪口,龚岙丢下手枪,颓废的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给他手机,让他给家里打电话。”
冯军拿出卫星电话,丢到龚岙身旁,示意龚岙打电话。
不用冯军示意,龚岙看到卫星电话,直接拿起来,拨打龚半山的手机。
听到龚半山的声音,龚岙哭声更大,像是找到倾诉的方向,哭声是他表达情绪的唯一方式。
“龚岙,是你吗?你怎么了,不要哭,告诉爷爷你怎么了?”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爷爷欺负你的人是谁,爷爷替你出气。”
“你放心,爷爷一定替你出气,不会欺负你的人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