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他和塔里兹受到袭击,还是所有过来参加招商引资的人都受到袭击。
没有头绪,想不明白发生事情之间逻辑。
塔里兹一直在他房间,没有过去找他,不知道塔里兹做什么。
相比较张记的愤怒,塔里兹更是愤怒盈胸。
被老同学邀请过来,第二天被人当街打枪,相信阿曼也很没有面子。
阿曼在做什么,是在家里休息,是在工作,还是调查枪击事件幕后的人。
一个一个问题划过脑海,想了很多问题,最后还是回到早上的袭击。
中枪倒在地上的女人,致死都将身体蒙住,只有死不醒目的眼睛露在外面。
死亡是公平的事,可是死亡以后却又不公平。
压迫无处不在,活着承受压迫,死了也要承受压迫。
政府怎么对待枪击事件,怎么对无辜死去的公民,会不会负责他们的身后事。
还有死在怀中的小女孩,五六岁的年纪,人生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坠落深渊。
感受到小腿疼痛,张记摸了摸包扎带。
不能用力碰触,轻轻一碰就是钻心的疼。
子弹擦过,没有中枪已是万幸。
面对枪林弹雨,感谢防弹衣的质量,胸口位置、腹部位置中枪,而他却没有事。
黄毛毛大腿中弹,荀方左手臂擦伤,多少挂着彩,带着一点伤。
塔里兹已经调人过来,面对危险时,能够相信的还是自己人。
身在异国他乡,相信的人不多,一个错信的人就能轻松带走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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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着要不要调人过来,没有信的过人,张记对安危没有安全感。
思虑在三,还是决定不调人过来。
第一次到大马士革,因为遭受袭击就调人过来,不论张记怎么考虑,都要照顾到塔里兹的面子。
问题回到面子,面子成就人,也能害死人。
起身来到窗前,后半夜的夜空,漆黑一片,没有灯光。
回到床上,将即将做的事梳理一遍,张记想要联系史大军。
他一直做绿色能源工作,若是他在这里,会得心应手的处理眼前工作。
绿色能源不过是漂亮的表面,最重要的是这里廉价的钢材,还有其他被战争报废掉的各类物品。
很久没有和史大军联系,也不在看邮件,不了解神奇发展情况。
司马李相的滚雪球还是没有顺利滚到山脚下,裹挟着他自己,一起滚着。
预料之中的事,宋瑜能够处理,不需要张记操心。
想着宋瑜会怎么处理这件事,虽好奇,却也没有打电话问的行动。
再次起身来到窗前,打开窗户,轻风吹在脸上,张记感觉清醒很多。
脑袋昏沉,被轻风吹醒,张记感觉困意再次离开他。
多久没有在夜里睡不着,记不清上一次失眠的时候,时间太久,记忆也删除不重要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