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属即便被流放也不是当作百姓,而是收了牙牌,莫入贱籍成为奴隶,这些人里其实有部分是如同解子纶所说的那样本身是被勋贵裹挟的,他们的家人却遭了无妄之灾。
管事见朱楩没说话接着说到“这些罪人家眷,男的大多数都充军了,小的和女的才发到牙行。”
朱楩作为受过新时代教育的人,对这种连坐制度本就看不惯,联想到若是袁洪当年也没把持住做了坏事,那是不是现在他的巧儿也像这些女眷一般正在哪个牙行受苦呢。
朱楩还是有意要帮一下这些人的,即便她们的家主有罪,可是她们中大部分或许都不知道她们家主犯了什么罪却要跟着一同承担。
“你们牙行一共有多少人?”朱楩问到
管事也答到“回殿下,昆明府牙行一共三百人,其中不到十岁的小孩有二十多个,大于四十的基本没有,都是那些罪人的媳妇儿或者女儿。”
朱楩有点疑惑,两次大案一共两万多官员,涉案的家属起码也得五六万人了吧。排除一半男的被充军了,剩下的女性少说也得一两万吧,怎么到了昆明只有三百。
管事也看出朱楩的疑惑“这流放的人不少,可也不止到咱们云南这一个地方,加上路上病死饿死的到了这里又得分给各个州府和县府,本来还有五百多的,这各个府里都要用人,这到现在也就还剩三百了。”
朱楩点点头“行吧,你今天就把这三百人都给我安置好,她们我都要了。”
管事也应着连忙点头的退出去,回去准备这些奴隶的身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