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和王越在饮酒。
王越几杯酒下肚,觉得此酒,绵柔悠长,虽不知名,却别有一番滋味。
“好酒,好酒啊,想不到来到此处能喝到如何好酒,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寒舍存酒颇多,王将军但饮无妨。”
王越呵呵大笑。
“那越就不客气了。”
说完端起一杯酒,饮了起来。
趁着王越饮酒的功夫,水镜看了一眼天色,刘隅送徐庶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按时间上来看,刘隅早该回来了。
莫非出现了什么变故?
水镜素知徐庶的志向,知道他心中所愿就是匡扶汉室,对于徐庶的选择,水镜有些叹息。
从水镜的角度看,徐庶跟着刘隅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功效。
刘隅宽于待人,手中武将不少,可并没有像样的谋士,徐庶正好能补上这个缺陷。
袁绍手下谋士众多,且分属不同的阵营,徐庶去了袁绍处,必然也会被袁绍掣肘。很难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马蹄声在门外响起,水镜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刘隅带着陈到,徐庶走了进来。
“拜见先生。”
……
水镜看着三人,抚须而笑。
看着水镜的笑容。刘隅莫名的有些紧张。
他生怕从水镜嘴中说出一句,元直虽得其主,不得其时感叹。
过了片刻,见水镜也没有抒发情绪的意思,刘隅有些忐忑的心,才渐渐安静了几分。
几人又谈了一会,刘隅准备告辞而去。
王越临走前,顺走了两壶酒,从水镜先生笑呵呵的表情看,自己走的这一段时间,两人谈的很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