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陶锦葵拉来凳子一屁股坐上,抱怨道:“你真好人,两面三刀,两面派,搞特殊对待,看明白你,我算是理解透你了......”
“好好好,打住,你坐好,可不要说了,我现在真诚的为你服务。”
陶锦葵翘起二郎腿,把悬空的右脚摆在阎折面前,见到阎折给自己穿上拖鞋,她又赶忙翘起另一条腿。
“你心里怎么想的?”阎折扒拉下陶锦葵左脚鞋子,用耳朵细细的听陶锦葵的语气。
“免费的服务不要白不要,那你心里怎么想的?”陶锦葵问道。
阎折傻笑两声,不再说句话。
陶锦葵弯下腰,盯着阎折的眼睛,戏谑的神情变得可亲,微笑道:“阎折,你要是能分身就很完美了!”
“什么意思?”阎折笑道。
“我想独享一个人!不想和任何人分享,我今晚发现,你不只是美丽的帅气,而且温柔中还有可爱。”
阎折明白陶锦葵的心意,他仍假装不知道,笑道:“那你找一个啊!陶姐,你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可能找不来!”
“不用找,本来就有!只是糊涂人想要糊涂事,醒着的人看着装睡的人难受!谁也不知道醒着的人,是那个晚上,突然想起装睡的人,原来装睡的人被子上,全是清醒人的感动!”
陶锦葵噙着泪水,温柔的看着阎折,那一刻仿佛酒精带来的不是麻醉感,而是浸透骨子的清醒。
阎折失神的望陶锦葵,转而故作生气的笑道:“陶姐,谁把你惹哭了,我去给你报仇,你放心,我绝对打的他满地找牙。”
陶锦葵鼻角一酸,咬着嘴唇、流着泪,怨恨的和阎折对视一眼,小跑上楼。
阎折回头叹口气,出门检查大门是否关闭,随后推门关门,转身上楼,再推门关门,一路上都在思索日后怎么面见陶锦葵,他感觉自这天晚上之后,两人如果不将话说开,那么情义可能就真要完了。
他拿起书本打开,扫过一行字,便觉无趣,随手丢在床头。
抬手关灯,在床上翻来覆去,思忖如何把这件事说过去,二人之间的关系不生芥蒂。
此时,陶锦葵则抱着被子小声抽泣。
两人都在浑然不觉中,带着此夜的纠结睡去。
清晨六点多,阎折推开门正见陶锦葵从屋里出来,刚想上前打招呼,奈何陶锦葵连正眼瞧自己一眼都不愿,低头转身快步下楼。
阎折叹口气,无奈下楼,期间虽与陶锦葵有过几眼对视,但都遭陶锦葵冷漠回身。
陶锦葵出门时,阎折一把抓住陶锦葵的手腕,本想把话说开,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想热情但又害怕热情落在别人心中成为嘲讽,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干什么去?”
陶锦葵冷冷的回头应答:“去青城市大学上课,梓晴要上课,你快去送吧!”
陶锦葵掰开阎折的手,径直出门离开,甚至连阎折那声‘嗯,我知道了’也懒得去听。
阎折回到餐桌前,望着正在吃饭的吴梓晴,痛恨自己方才为什么不多说几句,怎么突然就不会说话了。
“阎哥,上学了!”听到吴梓晴的呼唤,阎折才缓过神来点点头,木然起身。
吴梓晴瞪眼观察阎折的脸色变化,努嘴笑道:“阎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告诉我,我去请教我同学,让我同学帮你解答!”
“没什么,走上学前边,别迟到了!”阎折催促吴梓晴离开,瞥眼自己面前原封不动的早饭,动身放进冰箱中。
阎折把吴梓晴送回学校,就前往国文大学教课。
八点整,黄槐英醒来,她坐起身来,回忆昨晚的事情,想着想着,忽然抱脸哀伤道:“真是把老脸都给丢尽了,还怎么见人?啊啊啊~”
发泄着,黄槐英向后躺下,望着屋顶反思自己昨晚的过错,暗暗埋怨道:“昨晚怎么如此笨蛋,我当时脑袋怎么就不好用了,太莫名其妙了,真想象力丰富,网络上的东西不能乱看!都是骗人的鬼话。”
片刻后,黄槐英起身洗漱,在二楼洗漱间洗漱时,口袋中的手机传来两声震动,洗漱完毕,出了门,黄槐英掏出手机。
阎折:起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