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折离开会议室时,偶然想起除夕夜聚会时,许诗白提到冯瑛,曾邀请他去作客,立马找许诗白要来冯瑛家的地址。
一旁的易木青听到阎折要去拜访冯瑛,顿时把冯瑛和他妻子爱吃的东西告诉阎折,本来阎折还为这件事情发愁,如今有送上门的好主意,阎折定然要采用。
出了秘事局,阎折前往易木青所说的桃核酥店,买上两盒酥,又前往果酒店,带上两箱夏露青柠酒,最后绕到糕点店,买上一盒莲子糕和一盒芡实糕,驱车直往冯瑛家。
大门处值班人员见到阎折的汽车,立刻吩咐人去通报冯瑛,自己率先下来迎接阎折。
阎折打开后备箱,赶来值班人员扫眼礼品,抬手一挥,又赶来四人。
五人搬起礼品跟在阎折身后,阎折的前头一人带路。
冯瑛听到脚步声,立刻从会客厅走出,笑道:“阎小兄弟,你来就来了,怎么带这么多礼物?”
阎折笑道:“冯伯,我来看望你,带这些东西,我还想少呢!本来我想把大师级别的人,请来做些新鲜的给你,奈何今天人家有事!”
“可不能那样做!好东西还是和天下人一起享用为好!”冯瑛笑着握住阎折的手。
阎折乐道:“冯伯伯大义,小辈愚钝,只顾想到自己,忘记别人,实在有愧!”
冯瑛改口道:“厨房内正在备饭,你可一定要留下来吃些再走,要是放下东西,说上几句话就离开,冯伯伯可不饶恕你!”
“自然自然。”阎折笑道,跟随冯瑛坐在会客厅内闲谈。
约莫二十分钟过去,一个男人站到冯瑛身旁,小声问道:“老爷,是在这里?还是去德宴厅?”
“就在这里,阎兄弟不是外人。”
片刻,六人进来撤远桌椅,放下餐桌和靠椅。
又走来三人端着三盆温水,阎折洗手,取来搭在盆子边缘的毛巾擦手,冯瑛又差人叫来冯健一同吃饭。
阎折、冯健、冯瑛入座吃饭。
中途,冯瑛斜眼沉默不语的冯健,看只顾低头吃饭,叹口气,同对阎折交心道:“阎小哥!我这五儿冯健,腼腆沉默,不善言辞真担心,日后道阻艰难。有时候,我真担心一只虫子能把他吓死。”
冯健仍自顾自的吃自己的饭,丝毫没有因为父亲的担忧而面改其色。
阎折立刻帮助冯健说话道:“冯伯伯,所谓阴阳大道,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柔至极则刚,刚至极则柔,河图不出,不知龙马之精,日月不蚀,不知麒麟相斗。”
“收大鹏之翼,缚骐骥之足,纵使毫厘,难有疾速。知人者难!唯见大鹏之翼,才知能上扶摇。见骐骥千里,方知良马可御。人才者,唯明主能识啊!”
“我看健兄未入座前,站立,如同松柏,正视,目中火光灵动,虽不善言辞,但是眉目间的气,却也刚毅袭人,或日后扬名家族者唯此人!”
“阎小哥,所言极是!但我从他身上真看不出,你所说的那般!”冯瑛继续说道:“不知小哥下午可否暂留,我兄弟几个中,也有几个男孩,希望你帮忙看看面相,也好让我们放宽心。”
“冯伯伯,家中一子成万世之俊才,其余子弟纵使再好,风头亦要被镇压了,我下午还有些不便告知的事情处理,还望冯伯伯莫要怪罪。”
“那行,不能给你添麻烦。得小哥吉言,我五儿若真有此能耐,小哥有何需求,我定要他鞍前马后。”冯瑛瞪着冯健命令道。
冯健洒眼阎折的长相,默默记在心中。
阎折急忙回道:“冯伯伯,莫要如此,人各有志,不能强人夺志。健兄日后的路,健兄心中日后定有门路。”
吃过饭,阎折陪伴冯瑛小步绕园林走半个小时,推辞离开。
回到家,阎折睡半个小时午觉,通过网络招聘,出门帮吴梓晴物色保姆。
傍晚七点多,阎折找到一个还不错的妇人:李亚庆。
为此,阎折专门前往李亚庆的居住地,打听此人品行如何,听闻李亚庆的丈夫李固在市区内同人合作搞装修服务,二人有一子叫李?羽,村中人多传夫妇二人和睦,待人友善,大方知礼,李?羽开朗懂事。
阎折当即敲定聘用李亚庆为保姆。
经协商,阎折给李亚庆夫妇在青城市买套房子,补全家具,作为众人离家出任务时吴梓晴的住处,同时每个月初按时给李亚庆打工资。
阎折把这件事连同李亚庆的联系方式发在六人群中,李六子、也苟、黄槐英、陶锦葵、艾佳辕统一回复:收到。
晚上,阎折在书房看书时,手机传来震动提示,阎折点开对话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