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的艾佳辕见阎折回来,对其示意微笑,陶锦葵坐在沙发上,拿起荔枝塞进口中,咀嚼后吐出果壳和果核。
黄槐英不解的牢骚道:“陶姐,你怎么和阎折一样,不剥壳就塞进口中。”
陶锦葵刚要回答,阎折给艾佳辕使眼色,艾佳辕思索后,起身架起陶锦葵笑道:“我们姐妹俩还有些事情,就先回屋了。”
陶锦葵疑惑的抬头看艾佳辕,艾佳辕当即对陶锦葵挤眼睛,她立刻笑着跟艾佳辕离开,同时从抓走六七颗荔枝。
黄槐英吐出果核,笑道:“她们都走了,你想说什么赶紧说,要不然我也就走了!”
“你看出来。”阎折脸带笑容,挪动身子贴近黄槐英,解释道:“金钱没有那么的力量,支撑起那股力量的是躲在背后的权力,钱财只是权力的陪衬物品,但权力的背后是名声,躲在名声背后的是人人所遵守的规则,幻想,希望,信任。”
“所有人从出生所有人都入了这个局,只有部分人知道这个局但也无法逃脱,谁都无法逃脱。受控于这片天地,但是却又自由于这片天地。”
黄槐英咋舌道:“你说的话有时总是那么矛盾,让人费解,不想听了,不想听了,下次少说这样的话,难受的离大谱,感觉听完你的话,我又睡不着了。”
“下次不说了,下次不说了。”
躲在楼梯口处,探头的陶锦葵得意道:“就你阎折感慨多,就你阎折屁话多,就你阎折事最多,就你阎折无用多。”
陶锦葵脸部的表情从轻佻到鄙夷来回变化。
阎折笑道:“你是变色龙吗?”
“我们不听了,我们回屋了。”陶锦葵话音传来的同时,阎折黄槐英二人听到两道脚步声。
阎折感觉陶锦葵和艾佳辕二人回屋了,抿一下嘴唇,脑海中组织语言,实际上艾佳辕和陶锦葵两人又悄悄摸到楼梯口处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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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折叹息道:“槐英,我现在感觉很迷乱,为什么大部分人爱江山不爱美人,这次我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政客、商人拼尽权力要守护的虚荣,真的感觉他像是洪水猛兽袭来,蚕食我的心灵乃至肉体,很可怕,但是一旦陷入那便放不下。”
“你真的放不下?”黄槐英笑道。
阎折立马回答:“我怎么可能会放下,我的怀中的香气可从未散去,我的眼中再也见不到傲慢无礼,我听到,看到的,穿肠而过的是这世界最醉人的酒。”
“贫嘴。”槐英拧着阎折的脸做鬼脸:“这要是能迷醉你,你就白叫阎稼山了。”
“你知道?”阎折咬着舌头注视槐英,脸上尽是戏谑。
“你以后死了往哪里埋我都算到了,这我会不知道。”
“那你说说我埋在哪里?”阎折揉着槐英的脸开心道。
“你埋在林子里让野兽吃。”
“你这小娘们,长得俊俏,说话这么狠,我以后肯定埋在你怀了。”
“猪蹄子,净想猪八戒娶媳妇的屁吃。”
“秀什么秀,你俩不嫌膈应人,我听的可难受了!”楼梯口处传来陶锦葵的声音。
两人异口同声的吼道:“你别听!”
陶锦葵干笑两声,叮嘱两人做中午饭,就同艾佳辕各自回到自己的卧房中。
中午做饭时,李六子也苟回到家中,阎折切着菜听二人谈论最近的经历。
下午,所有人待在书房内看书,也苟虽然不认识多少字,还是老实的坐在那里抱着辞海记字。
阎折翻看《堪舆要纪》对山的描述时,联想到现在春季正适合爬山的季节,脱口而出:“要不,明天我们去爬山?”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随即笑着点头应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