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槐英的两腮鼓起,嘟着嘴唇,看的阎折心都化了,他还故作强硬道:“我感觉没人敢和跟我争!他敢娶你,我就扎爆他轮胎,他敢穿上婚服,我就把他的婚服撕个粉碎,你敢参加婚礼,我就绝对敢去抢亲。”
“我不信!”黄槐英傲娇道。
“你看我阎折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
“是,你每天都说,我要早起,我要好好锻炼身体,明天早上做我的饭。除了你有早八的课,其他时间我每次去叫你时,你都甩手把我赶走,我对你无话可说。”
“姐姐,就事论事行不行,你搞的我好没脸面,好歹我也为人师长。”
阎折转脸间看到羊肠小道近处的椅子上坐着一人,那露出的半张脸熟悉阎折有些熟悉,猛然间他想起:“这不是自己班的学生,他坐在那里干什么?”
阎折把饭盒递给黄槐英,从口袋内掏出纸巾擦去嘴角的残留,起身使着眼色对黄槐英说:“槐英我看到我教的学生坐在那里,应该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们去看看。”
阎折同黄槐英一后走到男子身边,阎折笑道:“想什么呢?这么着迷!”
男学生抬头先是一惊:“阎老师!”
随后男子挪向一旁让出大量空位道:“老师,师娘好。”
“你很上进啊!”阎折笑道,挨着阎折坐下的黄槐英脸面羞红。
阎折拍着男子的后背,温和道:“看你闷闷不乐的,是有什么事情?你给我讲讲,说不准我能给你答案!”
男子纠结片刻,缓缓开口:“老师,我命不太好。”
阎折皱起眉若有所思,忽然恍然大悟:“哦,今天第二节课教你们算命,给自己算个这,就自怨自艾的,哎呦!意志不坚定是不能走这一行的,我以后还是少教你们些好。”
男子以为阎折生气了,慌忙解释:“老师,不是这样的。”
“是这样不是这样,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命这东西两句话讲不清楚,三句话更说不通。通俗来讲,命运是弱者,高傲者,失败者永远也不敢逾越的高山,只有强者,谦卑者是知命改运,从而跨越达到不可企及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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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折继续说道:“能被改变的命运还叫命运吗?还是说被改变的命运还是命运!”
男子难受的笑道:“我有点理解不懂,但是我不想向这套公式低头。”后半句话有种果决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