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岳佻枚看了看阎折身后的遵礼局门牌,似乎是在寻找什么,转目对上阎折说:“你没开车吗?”
“走的有些仓促。”阎折干笑道。
“那没事,我送你回家。”岳佻枚左手推着阎折的脊背,右手拉扯阎折的手臂,向自己的汽车走去。
阎折果断拒绝道:“校长,这不太好,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在附近,你还是先忙你的吧!我几步走到,处理完了,就走。”
见阎折有其他想法,岳佻枚也不好意思强扯,松开阎折的手臂,以长者的身份多叮嘱几句,便转身离开。
驱车经过阎折身边时,岳佻枚打开车窗同阎折挥手再见。
告别岳佻枚后,阎折细细回想刚刚发生过的一切,心中升起一股暖流,由衷道:“岳校长,真是...挺好的一个人。”
这时,一辆红白相间的车头拓印金色牡丹花的车子停靠在阎折身前,车窗打开后,司机隔着副驾驶说:“先生,冉东家,冉由先生邀请你小叙,还望你移步前行。”
冉由,这个名字阎折是听过的,之前冉家聚会时,貌似家主的名字就是冉由,结合之前冉纯说,他父亲想要见见自己,感觉不是费力的事情,他拉开后车门端坐其中,电话中对槐英讲述自己的现状,以求黄槐英能够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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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冉家的庭院,阎折在司机的引领下,踩过红地毯,前往二楼长廊的房间内。
起初,阎折以为此次会面只是两个人的交谈而已,没想到进入推开房门,屋内竟然坐下七个人,最中间的三人,阎折一眼便认了出来,依次是:尚俊、越昇昂、于颜阳。
这三位分别代表着唐明国的三大势力。
龛党的总书记尚俊,由于体质原因常年脱发,时常带假发示人,小道上人送外号:土蛋秃子。
黎党总书记越昇昂,此人毛发昌盛,今日面容上整洁如一,想来是之前做过腿毛手术,后来阎折在网上查询暗讽的称呼,由毛毛虫变为没长毛的猫。
神主党总书记于颜阳,眼中常常带有凶光,但笑起来两眼便凹了进去,头圆如球,小道人送外号:表里不一绿头龟。
至于为什么于颜阳这个称呼,阎折也不太清楚,唐明国政治的如同泥泞中的深渊,他心中认为,还是少涉及为好。
对于另外的三人阎折也十分熟悉,尚俊右手边的是魏钦归,龛党的副书记,他的个人简介太少,阎折多方查阅时,几无所获,甚至连骂他的人都没有,但说他长相秀气的人不少,今日一面,要比图片上秀气的多。
而魏钦归身边的是吕逸渠,字劲松,这个听说是黎党的元帅,至于颜阳身边的人则是方玉琼,年轻的小伙子,算起来和阎折一般大,不过他是黎党的人,听说是个军人。
阎折笑着对屋内的众人握手言好,一系列的礼节动作完毕后,阎折紧挨冉由坐下,心中尚是惴惴不安。
同三党的总书记握手时,三位握手只是面子上的应付,之后又相互交谈起来,仿佛阎折就不存在一般,阎折心中顿觉有轻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