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芒弱风下,他徐步迈向阳台暗叹:“九天之上到底有谁在蒙蔽天机,卦象只要涉及秘事者,命数就会模糊,先前只清晰过片段的时间...”
“细算来,我走上这条路已经好多年,所有人的长相在我眼中很多都成命数,丑美仿佛有些淡化了,我不断的反驳自己,不断质疑自己理论,不断总结, 在脑中形成各种抗争,最终以一个“简”字收尾,老祖宗的智慧很高明,大道至简,禅宗的空,基督教的真,清真寺的清,道家为无,儒家的明。”
“唯以德才可获道,知其道,明其心,这所有的信奉都要建立在德的基础上,人无德而不利,信教,信到,过了就难堪了。”
“好久都没有见过文墨了。”想着阎折,从思想之种呼唤出文墨。
白色透明状的小人,抱着枕头躺在云上看着阎折懒散道:“弄啥子,个儿哥!”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阎折说。
“嗯!我也有点想你。”
文墨心中却抱怨道:“想你大爷的,你放屁不打草稿,厕所不带手纸。”
“之前多有得罪啊!”
“啊!”文墨深感吃惊:“这还是阎折吗?怎么...会道歉了。亲娘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文墨直接挑明自己的意思:“没事,再让我下几个游戏,我们扯平,我也不是那种不知进退的主。”
阎折点头同意,趴在围栏上:“之前主要是怕你是那种搞事情的人,没想到你还是个安稳的主。”
“那必然啊!事情懒得搞,还是游戏打着爽,谁发明的游戏,我简直爱死他了。”
“也是,游戏让你这种扰乱社会治安的宅在电脑前!也算是小功一件。”阎折附和着。
“我可是个好人,你最近是有碰到什么事,突然的转变,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文墨躺在幻化出的云上问道。
“感觉自己在泥潭中挣扎...算了,不提这个了,说说你,其实我想知道那个面具是怎么回事。”阎折转头感慨的同时又望向文墨
“面具!”
文墨从后腰取下面具,丢给阎折:“你带上看看不就知道了?”
写满文字的金色面具被阎折稳稳接住,起初的干净皎白,现在看来有些乱遭,他疑惑的询问:“这...怎么变了!"
“不清楚,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还有...我无聊时,发现陶锦葵那个姑娘体内流窜的能量跟你的很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