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还涉及一个绑票的事,突然有一天,我穿着拖鞋溜达...
那时对于礼节,懂的少,后来踏入社会才知道,礼节有多重要,大学生踏入社会先学好礼节,少吃亏。
接着绑票讲,几十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把我团团围住,随后麻包袋子向我头上一扣,把我朝车里一丢,拖鞋都要给我干飞了。
等到我头上的袋子被取下来后,中途没敢大叫,被绑那刻,我感觉我脑子特别的清醒,我特别的聪明。”
“宁哥,是不是当时怕挨打,所以没有呼救?是不是你当时脑子待机了?”牛锱发突如其来的发问让宁瑾的脸色有些难看。
“少田不要打岔。麻袋去掉后,我老婆走到我面前,嘴角挂笑,眼神冷中带柔,说要我作他夫君,我果断拒绝,想拿金钱来诱惑,用暴力威胁我,不可能,越是暴力我越要反抗。
最后大家都散了。
又有一天。
她在校门口把我强拉到车上,坐到我腿上,强吻我,说什么要包养我。我听到这种话就来气,我有手有脚的,需要她包养。
我哪里肯向金钱妥协,我就感觉向金钱妥协的人最没出息。我出去闯荡了三年,真就是在泥泞中摸爬滚打,一身外贷,我同学又给我送来请帖。婚姻事业我一败涂地,我不甘心啊!”
“宁哥你当时多大了!”阎折问道。
“我当时也就二十五吧?好像是二十四?”宁瑾回答道。
“你二十五就考虑婚姻事业太早了。站住脚都不错了。”
宁瑾没有顺着牛锱发的话向下说,接着自己的故事:“我当时喝了酒,下着瓢泼大雨,她看到路边的我,把我捡回到车中。
她问我以后,作何打算。
我痛哭流涕,我抱着她眼泪鼻涕都蹭到她身上了,她也没嫌弃我。
我就说:姐姐,我不想努力了。”
“你是真狗,半晌愣是一个正经内容都不讲,都不能来点实在的,人来找你取经的,你怎么能够一直秀自己的福分啊!弄啦半天女追男,真没劲!"阎折语气夹杂着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