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少田更是疑惑凑近身来重复道:“归妹,变成妹子,不是,阎哥你快点说,急死我了!”
“自己查去,六十四卦图分析一下不就知道了。”阎折用手推着牛少田与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
又侧目看着老伯温和道:“老伯,我送您一场造化如何,前提是您要信我。”
“我相信你,肯定相信你,你说吧!”老伯感觉似乎有福分将至,将帽子取下来侧身看着阎折,企图不放过阎折说的每一个字。
“这块土地是你的吗?那黄牛是不是每次干完农活累的时刻就趴在那里收拾。”见老人点了两次头阎折继续说道:
“那好办了,如果那天选阴宅就在黄牛趴的地方,脚对着远处的山,你们看那山像不像古时候放笔的笔山,那些电线杆子就是笔。”
说话间阎折起身指着远处的青脆的山峦,坐在地上的二人向远处望去,老人虽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还是头一次发现那山长得真像‘笔山’。
阎折顺势跳下踩在麦苗间的空道说:“老伯帮忙把你家的牛先带走,我帮你看看土质如何。”
牛少田跟在老伯身后,当牛被拉出田地时身姿向后仰似乎有些不情愿,牛少田对着站在土道上的的牛做了个鬼脸,黄牛口中发出“哞,哞”的声音。
阎折俯身在麦苗空隙间向下扒拉几下泥土,随后又填了回去,拍打着双手震落尘土,笑着看向几人。
“阎哥,什么情况,这里埋人能出什么。”牛少田凑着面问道。
“远处的文笔有文曲星的相,黄牛疲惫时恢复气血最好的地方就是有强烈地脉之气之地,这泥土的土质不强不弱最为合适,老伯,唐明国的青城市,市长之位大不大?”解释的同时阎折用手比划着。
“阎哥,首都的市长,你开什么玩笑,怎么不大!”牛锱发鄙夷道。
老伯惊喜地回道:“大,太大了,我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正愁瞌睡你就送枕头。”
“到时下葬时,告诉他们脚对着前方的山,子孙后代吃到风水利于从政,大吉大利。”阎折眼皮缓吊凑在老伯耳边说道:“你可不要告诉别人,这周围的风水可让你一家独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