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说,说错话了,还有到了青城市要是我们能帮上刘叔,你也别惜力。”
“知道了,过几天刘叔会给我们讲,乱揭露别人的底事不太好。”
“你怎么知道的?”
阎折对着满脸期待的女孩说:“我会看面相,你最好不知道为好。”
“哼,就会卖葫芦,不理你了睡觉。”
老人寻到一处将被子铺在摆放在一起的桌面上借着手电筒的光喃喃自语:“要是学德还活着,应该也结婚了,生活他们差不多吧!”
天亮之后,阎折同二人将街道上的尸体清理完毕后,照例去看看是否有残留的金银珠宝,从离开到如今只捡到几克的黄金。
两天之后,在路上碰到一个小超市几人随便拿了点东西,便朝着青城市的方向继续赶路。
在赶路途中刘叔讲述了儿子真正的死因,好在刘叔心比较乐观没有因此使气氛沉重,槐英也一脸懊悔的小声埋怨阎折怎么不事先告诉自己。
夜晚三人躲在仓库内阎折从包中抽出被子的过程中,槐英问道:“稼山,迟到的正义还算正义吗?”
男孩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比绝望更加痛苦的就是迟来的正义。正义、自由好像从来都没有绝对的答案。”
“那些研究它的哲学家不是懂吗,你不是爱看书,没有答案吗?”
阎折停下手中的工作望着有些期许的女孩说:“他们有时何尝不是可怜人,智慧不代表幸福,愚蠢不象征痛苦,世界的谜底好像只有天人合一才有答案,世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又真的是人吗?”
“那你学算卦的,有神吗?”
“神明,我不知道,若真的有神明,他们将我们丢在一旁,生活又将我们丢给自己,都说神明爱人?我信神,神明何曾为我降下恩泽,人不过是世界的住客。”
“所谓的物种进化论,不过是党派斗争的产物,我们人类真的又都是猿猴进化来的吗?人类几千年来的历史可真正见过猿猴变成人类吗?”
槐英望着原本平静的脸色顿时生出愁云,也不敢再多问下去说:“别想那么多,你赶快睡觉吧!怎么感觉你有些神神叨叨的,我先睡了。”
黄槐英赶忙将被子罩在头顶,此时张大手阻挡在二者之间,阎折有些失神的开口道:“你不能睡,你要听我讲哲学,不然我就不让你休息。”
“你起开呀,我下次不问你了,行不行。”女孩露出半个头颅可怜兮兮的恳求道。
“不行,你必须听我讲完,你种下来的因,必将由你来承受果。”阎折开始对着槐英念叨哲学,从唯心主义到犬儒主义,到唯物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