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干什么,我和你有没有过节。”
“不对吧,你怎么会这么好心,是不是有诈,啊!”他抓起面前男子的脖子抵在墙壁上问道。
虽然他心中有了大致的答案,他还真想对一下答案是否正确。
随着力度不断加大,男子口中不断地发出求饶声,脸色通红,眼睛偶尔瞟到更衣室的房门处,察觉到后阎折将男子摔在地上。
借着男子反应的空隙偷瞄了眼门框处,突出了衣服一角在络合剂增强的视力下如同高山般清晰可见。
男人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往方才一直眼神求助的地方跑去,期间仍不忘合上门,滑稽的一幕让阎折看的有些咂咂嘴。
逃跑后的男人倚在门旁,满面谄笑的看着孙福从皮夹包内掏出十张钞票并且小声嘟囔着给多了,给多了。
孙福奸笑从十张中抽出三张放回,男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钱淡手中的动作,眼中满是难受。
“七百,三百算你刚才嘴贱,管好自己的嘴,给你多了拿着就行了,装什么风范。”
他将七张纸币甩在男子贴在胸前的手中,转身离开,男子站在原地,手掌不断地拍的嘴唇,嘴中谩骂:“都怪这贱嘴,三百说没就没了。”
侧耳偷听的阎折,对于墙壁一侧传来的声音只感觉熟悉却忘了是谁,回到更衣间将房门反锁,望着悬挂的灯光微弱的小白炽灯。
“这算是被下了套子吗?哎,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钱还完了就没事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把这解决了再说。”
午后,会场内的人流量要比起初的更大,只是刚开门半个时辰,台下已座无虚席,霍活、钱淡等人也在包房观察席内的等候多时。
饭后小酣半个钟头的阎折只感觉到精力充沛,懒懒散散的拖着包裹走到静候区
一瓶接着一瓶的往肚子里边灌络合剂,右耳听力的丧失,让置身于熙熙攘攘会场中的阎折感到些许宁静。
络合剂虽有强化功效,但是却没有修复功效,只能麻痹神经阻碍痛觉的传导,否则阎折千疮百孔的身体所带来的疼痛恐怕早已将他疼的昏厥过去。
坐在静候区的阎折从裁判的班次表中得知自己被安排在五点钟,百无聊赖地翻看手机,一连串的消息迅速弹出,全是黄槐英发来的‘‘在哪,快回消息,我快急死了’’。
“我没事,你照顾好自己,我晚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