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连辩解,“别的倒罢了,母亲等二嫂这事可能是下头奴才看人下菜也是有的。”
青云不理会青连长长叹息一声,“她不喜欢我,连我的儿子也受牵连,母亲无德才致兄弟不和。青连你的儿子是母亲看上的未来掌家人,所以我的儿子从开始就没资格和他争。”
青连无措地争辩,“二哥定然想多了!母亲怎么样也不会害自己的亲孙子。”
“那也得看是谁生出来的孙子。我努力至今,不过想让她承认我不比你差,结果你看到了。”
他深吸口气,像下了决心,“我搬出府后,你我不必来往。”
青连脸色煞白,“二哥!我们至于闹得兄弟决裂吗?我没做错什么啊!”
“我呢?我又做错什么,母亲对我看不上,连我的妻子也跟着受罪。“
青云冷笑,“我不针对你,这不是她一手导致的吗?那就如她的意。”
素夏、杏子目的已经达到。
特别是素夏,心中一块石头放下。她流下眼泪,“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母亲喜欢我,是我害得你们与母亲不和,不如夫君休了我另娶。”
杏子没接话,心中佩服素夏这招做的妙。
青云将素夏搂在怀里,“他们这样待你,你逃出来的很及时,已经做的很好了。”
“并不是因为这个才逃走的。”杏子补充,“二嫂子是因为有危险,不得已逃出府,否则恐怕二哥回家见到的怕是姐姐的棺木。”
青连拉扯一把杏子的衣袖,怒视她道,“你在胡说什么呀?”
“她是晚上跑出府的。”杏子抱歉地看看青连,“素夏跑出来,身上分文没有,穿的是二哥的衣裳,连车马费都是我帮她付的。”
杏子从素夏的床底拿出跑到医馆时所穿的男装。
青连见过哥哥穿这身衣裳,瞬间不吱声。
“二嫂跑出来直接投奔了我,我得确保她安全,家里满京师地搜人,我只能保密。”这句是对青连的解释。
“若告诉你,你必定走漏风声,素夏会被府里人带走。”
青连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在你眼里我就是个黑白不分的坏人。”
杏子心中难受,但还是坚持,“你心中知道她做的那些事,仍然报着她会善待旁人的想法,因为她从来没伤害过你。”
“素夏在医馆呕吐多次,吐出许多炭灰,气味酸腐。”
杏子看着青连,“你懂这是何意。”
青云不可思议,“有人给我妻子下毒?”他冷笑连连,“薛青连,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你还要为她说话吗?”
“没人指使,一个家族的少夫人怎么连正常生活供应都不给够,还敢下毒?”
“明日我就搬家,请弟妹再照顾素夏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