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而你就像个哑巴——一样,不跟我说——”
“你们两个——把我——耍的——团团转——啊——”
午未从镇压台瞬移到了办公室,烦躁地从袖口里甩出了小青蛇:“在吵什么?张泽霖你为什么比镇压台的警报还响?”
小青蛇瞬间扩大了十几倍,绕着张泽霖缠了几圈,张着大嘴靠在他脑袋边上比划着大小。
张泽霖:“……我冷静了。”
他微笑着伸手:“请做出你们的解释。”
钟繇,林修:“……”
还得是午未啊。
钟繇认真的将过去发生的事一一告知了张泽霖,从前那些能说的不能说的,她现在全都说了出来。
听完钟繇的解释,张泽霖窒息地掐住了自己的人中,扶着桌子慢慢坐下了。
“林修就是你师父。”
“嗯。”
“你是他带大的。”
“嗯。”
“你们两个在Z号镇压台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暴露?午未也一直替你们瞒着?”
“嗯。”
“嗯个屁!”张泽霖哆嗦着手指着钟繇,“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林修从镇压台出逃那件事你知道吗?别骗我,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
钟繇立马竖起了三根手指,神色坚定地和张泽霖对视:“我发誓我不知道,师父只给我留了信,我也是他离开镇压台之后才知道的。我要是骗你,就让我在高维不得好死。”
张泽霖连忙伸手用力地拍了拍钟繇的后背:“呸呸呸,呸出来,倒也不至于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说了我肯定就信你啊。”
但得到钟繇这种强度的坦白,张泽霖还是很放松地松了口气:“你不知道就好,还好你不知道。你要是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那我真的就接受不了了。”